思都没有。
她心里一僵,顿觉大事不妙。
穆雷一把轻掐住了她的小脸,将人的面向抬高方便下嘴,然后带着压抑已久的兴奋深吻下去。
太久没有亲得尽兴,穆雷气喘吁吁抬头,又转嘬上了她白嫩的脖颈,商宁秀泡在水里起不来身,哭丧着一张脸去推搡他:“你放开我,我会死的,我要死了!”
小猫的两只爪子又拍又挠,但穆雷皮糙肉厚的全然不在乎,他跪坐将她压制住,趁着嘴巴难得的空闲时候低声哄她:“好秀秀,别怕,总是要跨过这一步的,这事儿没你想的那么可怕。”
危险逼近的恐惧让商宁秀浑身发麻越哭越大声,花着一张脸抽抽着大喊道:“谁爱跨谁跨,反正我不跨——”
穆雷的兴致头浓郁,什么话也都愿意说出口来,边亲边道:“信我一次,好不好?我这次轻点,保证不会让你受伤,真的,刚才我自己都放一回了,这会儿能忍得住。”
商宁秀听不懂他的鬼话也不想听,但是穆雷此时的‘好不好’已经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询问意见了,山间的哭闹声戛然而止,商宁秀的眉头皱成了一团,一个字也发不出来了。
热泉包裹着皮肤的每一处,水体从山间缝隙落下又再渗出水潭,流水声掩盖着商宁秀的低声啜泣,她从流动晃荡的水面看见了粼粼波光,看见了蒸蒸向上的热气。
可这水刚才分明不是这样摇晃,晃的是她自己。
穆雷觉得享受欢愉的时光过得真是太快,虽然必须得极力克制着,但比起之前那些看得见吃不着的日子已经是极好的了,这具身子有多极致,超越碾压了他之前的所有臆想与回味。
商宁秀的小脸被他把控着,满脸的泪痕。
刚才难受得最厉害的时候她就忍不住去咬自己的嘴唇,后来被男人一只手给掰开,塞进了自己的大拇指进齿间给她咬,商宁秀一点没客气,下了吃奶的劲,穆雷的手沾了许多泪液,慢慢从她嘴里收回了麻木僵硬的手指,稍微活动了一下,血液才重新流通起来。
“比上次怎么样?应该没弄伤你吧。”穆雷说到做到,真就是一动不动生等着她度过适应期,所以男人心里大抵有数,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探去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