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黄酒泡的螃蟹,三娃捡的花蟹太小了,里面没啥膏,清蒸肯定不好吃,做成酱油蟹味道会更好,生腌顾名思义,就是把生的海鲜拿调料腌制,多的我就不说了,反正做出来肯定好吃。”
二妞问,“那咱们中午饭就吃这个吗?”
“那倒不是。”宁棠道,“酱油蟹和生腌都得腌一个下午才入味,我现在腌,晚饭才能吃。”
好在家里买了冰箱,不然得腌个好几天。
冰箱是前不久买的,三娃发了工资和比赛赢得的都一股脑寄回家里,宁棠让他自个留着花,他死活不肯,宁棠就盘算着添一台新的电器,家里已经有了自行车、洗衣机、电风扇,沈烈提议买一台电冰箱。
冰箱可以装一些吃不完的剩饭剩菜,还可以装水果,做冰棍,用途可多了,宁棠跟他一拍即合,两人意见一致,冰箱很快就买回了家。
宁棠跟三娃说,“到时候你尝尝这个生腌,要是好吃,就带一些回去分给你们教练和其他队友。”想想又道,“我多找几个铝饭盒或者玻璃罐子给你装起来,也不用你带上火车,我寄过去更快。”
三娃重重点头,应了声好。
宁棠催促道,“你赶紧洗澡去,瞧瞧这地上,全是你的水渍。”吓唬他,“你爸刚拖的地板,小心他回来瞧见了揍你。”
三娃吐了吐舌头,赶紧往澡房里跑,“我这就去洗澡。”
趁着三娃洗澡的功夫,宁棠带着大娃和二妞做起了酱油蟹和生腌。
大娃一边看水盆里的小花蟹吐泡泡,一边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它们,用旧牙刷用力清洗。
小花蟹口吐白沫,但不影响它们张牙舞爪,大娃嘶了一声,“嘶,它想夹我。”
二妞说,“你赶紧洗吧。”指了指她洗好的半盆生蚝,“我都快洗好了。”
大娃探头一看,还真是,他的进度有点慢,扁扁嘴,撸起袖子,“你等着,我这就加把劲,肯定比你先洗好。”
他们两在洗海鲜,宁棠就弄料汁。
生抽、黄酒、姜片、葱段……糖跟盐,调成一锅颜色很似酱油的深黑色料汁。
宁棠把洗好的小花蟹一只一只地泡在调配好的料汁里,塞的满满当当。
二妞问,“就这样就可以了吗?”她看小花蟹还活蹦乱跳的。
“可以,等会小花蟹喝入料汁,就会慢慢醉晕过去,再在冰箱里冻一下,下午就死的透透的,也腌入味了。”宁棠道。
生腌做起来也是差不多的,生蚝跟泸沽虾完全浸入加了蒜末、黄酒、酱油、白醋等调料调配的料汁里,放在冰箱里冻一个下午就能吃了。
晚上,沈烈回家,就看到一桌的生腌泸沽虾,生腌生蚝,还有酱油蟹,空气中充斥着酱料的咸鲜味,沈烈吸了吸鼻子,不由自主地伸手,“吃啥呢,看着挺好吃的。”
宁棠手里端着两碗米饭,一个眼神过来,“洗手没?”
沈烈刚从外面回来,那当然没洗手啦,他耸了耸肩,“这就去洗。”小声嘀咕了一句,“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你大声点,再说一遍。”宁棠把碗放桌上。
沈烈立马肃脸厉声道,“我说,饭前要洗手。”看向大娃,“听到没,大娃,说的就是你。”
大娃刚伸手戳了戳小花蟹的钳子,就听见沈烈把锅甩他头上,都无语了。
三娃也戳了戳小花蟹的背部,“妈,我咋感觉这螃蟹还是生的,真的能吃吗?”
二妞望一眼,“它不是红的,应该就是生的。”
“是生的,不过一样能吃。”宁棠道,“这叫生腌,这是另一种做法,就是生食腌制,你们试试好不好吃,合不合你们的胃口。”
三娃拿起一只泸沽虾,把虾头扯断,壳扒了,露出里面白色的虾肉,他咬了一口,软软的,糯糯的,因为刚从冰箱里拿出来,还带着一股子冰凉的口感,惊讶道,“好吃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