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启年尴尬的看着范闲说道:“大人,不是上回就答应了,把这堆酒缸挪开吗?”
范闲说道:“你老不走正门,我把它挪了,我怎么知道你来了啊,你怎么还背着东西啊,没回家?”
王启年背着一个箱子,就是那天晚上回家取的,没理由过来还背着。
王启年说道:“回了,我是想替您做事,万一要用得着呢,所以我就随身带着。”
范闲看着王启年说道:“东西放下吧,那双碗筷坐下来一起吃点。”
王启年说道:“哎,那我就不客气了啊。”放下东西拿着碗筷就坐在来夹东西吃。
范闲和乐丹都是笑了笑,这性子倒也随意。
范闲看着王启年说道:“多吃点。”
王启年点头说道:“嗯嗯,大人府上的东西就是好吃。”
范闲看着王启年问道:“喜欢银票还是现银啊?”
王启年贼兮兮的说道:“银票,银票好藏些。”
范闲拿出一张银票说道:“说好的五十两。”
王启年正想拿,突然想起来了,说道:“大人,那牛和地...还有您答应的十头猪呢?”
范闲说道:“让府里人去办了。”
王启年接过银票笑着说道:“大人您真是一言九鼎,爱启年如子啊,哈哈哈...”
范闲看着王启年说道:“王启年啊,你不说相声可惜了。”
“啊...”王启年问道:“相声为何物啊?”
乐丹说道:“相声啊,这是一门语言艺术,讲究的是说学逗唱。”
王启年笑着说道:“大人如果想让我说,那我可以学。”
范闲说道:“现学就不必了,你若无事就陪我吃火锅,咱们聊聊天。”
王启年的手可不停,这刚下的牛肉都捞起来了,他笑嘻嘻的说道:“聊什么?”
范闲说道:“聊什么都可以,聊到哪算哪。”
王启年点头说道:“好,那大人先聊。”
范闲问道:“成亲多久了?”
王启年笑着说道:“七八年了吧。”
范闲问道:“女儿多大?”
王启年说道:“未满五岁。”
范闲说道:“什么时候见见。”
王启年摆手说道:“哎,小女顽劣,见人就抓...”
范闲说道:“孩子嘛,活泼些。”
王启年笑着说道:“大人说的是。”瞧他一脸的幸福感,想来对自己家的小棉袄还是很疼爱的。
谁知道范闲下一句话锋一转,说道:“司理理关在什么地方?”
这让王启年的笑容瞬间冻结了,王启年想了想,说道:“监察院自家地牢。”同时也在思考着范闲的目的。
范闲说道:“戒备森严?”
王启年点头说道:“戒备森严。”
范闲说道:“你会画图是吧?”
“是。”王启年已经知道了范闲的打算,这是打算偷偷的溜进去审司理理啊,这也太大胆了吧。
范闲说道:“监察院地牢出入口,守备情况,帮我画一份。”
王启年目瞪口呆的看着范闲。
范闲凑近了说道:“把地牢的出入口,守备概况,帮我画一份,要仔细点。”
王启年脸色担忧的说道:“大人,历来闯监察院地牢者,皆无活口。”
范闲点头说道:“行,知道了。”
一旁的乐丹看着王启年说道:“你不画,他一样会去闯,你画了,他有了准备,兴许还能有一条活路。”
范闲看着乐丹说道:“合着你觉得我是去送死。”
乐丹说道:“不,你必须去,而且你不会死。”
范闲和王启年都是看着乐丹,范闲问道:“怎么说?”
乐丹看着范闲说道:“提司在监察院里,不下于各处主办,可以说是独立于各处之外,又是平起平坐,有监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