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终究还是没能熬过这个冬天,就像她自己说的那样,总觉得自己的命数该到了。
一个月后,爷爷也跟着奶奶走了。
这一年的冬天格外的冷,北风呼啸,卷着漫天的大雪,吹得人睁不开眼睛,顾立夏将爷爷奶奶埋在了一起,守灵的时候,鹿瑾初也在,村里的人都好奇为什么鹿瑾初也披麻戴孝。
姑姑说,那是爷爷奶奶的干孙子。
所有人出奇的默不作声把鹿瑾初当成了自己的家人,经过这么多年,顾勇峰才知道自己当初犯了多大的错,顾勇峰还是不敢再顾立夏面前出现,当年不可一世的小胖子变成了大小伙儿,虽然书没继续念了,但是提前进入了社会,被社会磨平了棱角,也变得懂事起来。
顾立夏父母的那套房子归入了顾勇峰名下,二伯和二娘感激立夏恨不得当成活菩萨给供起来。
来年春天,顾茜茜嫁人了,顾立夏和鹿瑾初都去了,顾茜茜给鹿瑾初敬酒的时候喊的一声“哥”让鹿瑾初一激动直接干了两杯。
何岩笑呵呵的叫着“瑾初哥”,鹿瑾初给何岩包了一个大大的红包,说是弥补何岩考上大学自己没包的红包,何岩颠了颠红包的分量,非常有眼色的巴结着鹿瑾初,说要抱鹿瑾初的大腿,
蝉鸣浓长了夏意。
这是他们相识的第十二年,分分合合,辗转经年,他们又在一起了,这一年顾立夏步入了而立之年。
夏天热的让人莫名生出几股躁动,鹿瑾初开着空调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茶几上放着没有吃完的西瓜。
过了会儿顾立夏从外面走进来,看到鹿瑾初睡着了,将人抱到卧室,刚放到床上鹿瑾初就醒了,立夏亲了亲,说道:“懒猪,才一会儿的功夫就睡着了,你说你这么嗜睡是不是怀孕了?”
鹿瑾初翻了一个白眼,“这是谁害的?到底是谁害的?”
顾立夏昨晚也不知道怎么了,晚上下班回来,喝了点儿酒,结果就发了疯一般的折腾他,弄的鹿瑾初简直措手不及,活活被折腾了大半晚上,凌晨三点多才安稳的睡下。
立夏自知理亏,赶紧认错,“我的错,我的错,是我害的,我接受组织批评。”口头上说的好好的,手下却不安分的开始解鹿瑾初的睡衣扣子。
“你干嘛?”鹿瑾初睁开眼睛。
“没事,就是看看你伤的严重不严重,”立夏说的一本正经,手下去飞快的脱下了鹿瑾初的衣服,鹿瑾初迷迷糊糊,就被人扒光了。
“你检查需要全部脱光吗?”鹿瑾初还有点儿迷迷糊糊的没睡醒,半睁着眼睛说,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在顾立夏的眼里有多么的诱人。
立夏哄着说道:“这不是方便嘛。”说着将卧室的空调稍微调高了一点,怕鹿瑾初着凉,鹿瑾初非常没有自知之明的合上了眼,懒懒地说:“你帮我揉一揉,腰酸。”
立夏当然是义不容辞,手里握着细细的腰,揉着揉着就变了味道。
几分钟后,鹿瑾初:“我让你揉腰,你的手在哪儿呢?”
顾立夏从善如流的回答,“我觉得这儿也需要揉一下。”
鹿瑾初气的挣扎着,立夏握着腰不肯放开,“宝贝儿,不是说了要检查一下伤势吗,我还没检查呢?”
“不需要,我好着呢!”鹿瑾初非常硬气的回答,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危险性。
“哎,真的吗?好了?”立夏坏笑着说。
“好了,不需要了,我要睡觉,你去工作去。”鹿瑾初往外赶人。
立夏勾着嘴角笑,“既然好了,阳光明媚的,天气这么好,不如我们在来一场欢愉……”
“滚!”鹿瑾初直接将人推出门外关上了卧室的门,然后躺回床上安静的继续睡觉。
立夏在门外笑得像是一只狼。
半个小时后,这只狼拿出了家里的备用钥匙,非常轻松的打开了门,上了床,鹿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