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望着。
谢威不是一个重色欲的人,美人在怀紧张得无所适从,又不敢碰又不敢看,只会红着脸说:“不可不可!”
举着的茶水没人接,旁边的人都在窃笑,纱衣女子觉得无趣,一口把杯中的水喝尽,贴着谢威的唇渡过去,把他的衣襟打湿一片。瞧着他窘迫的样子,冷哼一声走了。
所幸待了没多久,又有人带他去了暗室,签字画押,五百两银子到手。
离开时走得是另一条路,沿着长长的走廊,没走两步便到了花园。一群公子小哥嬉笑着在喊好,不远处的十字木桩上赤身绑着一个人,肩上腹部小腿满是箭头,血流了一地。
“方公子,您手下留情啊,这可是刘大人的独苗!万万……”一旁有个男子跪在地上求着情,话还没讲完被人一脚踹了出去。
只见一个玉面少年郎冷着眼毫不在乎道:“何时区区一个知府都能放在台面上来说了?你这说的我着实不爱听,来人……”
“公子!”两个佩刀侍卫低着头,半跪在那个被称为方公子的面前。
“既然张少爷不会说话,那你们去把他舌头割了吧。免得日后得罪了大人,只怕是小命难保!”说完,朝着方才求情的张公子道:“张公子,我这可是为你好,一条舌头换一条命,不亏,你说呢?”
张公子一声傲骨,挺直着身板怒视着玉面少年。
说来这个张少爷也是一户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只是看不清形势,怀着一颗赤子之心却毁了自己。
两个侍卫正欲把他拖走,他一把夺过侍卫的刀,眼连眨都不眨一下,直接架在脖子上自刎而死。
士可杀不可辱!
“哼!”玉面公子纹丝不动的脸上终是显出了一丝怒气,砸了手中的茶杯,举起刀对着已经咽了气的张公子又快又恨的补上了一刀,把人砍成了两半。
周围的人丝毫不见惊讶与不忍,倒是劝道:“权少,犯不着为这种低贱的人动怒。来,咱们继续比射箭。”
也不知道是这人的劝起了作用,还是刚才那一刀解了气。玉面公子又转脸笑了,拿起桌上的弓箭,对着方才那人扬声道:“好,我就知道你不死心,咱们接着来比试。这些箭用光之前可决不能让他死了!”
杀死一个人很容易,可要让他既受尽折磨又让自己玩得痛快并非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其中的分寸要拿捏妥当,否则一不小心则成全了对方求死的心。
活生生的人被当了靶子,而且对方还是知府的儿子。这一幕,站在不远处的谢威看得清清楚楚。
知府,那可是知府啊!对于自己来说就跟神一样的人物在这群年轻小儿眼中就如草芥蝼蚁一般,微不足道。
如果换成是自己……
谢威想都不敢想,只觉脖子上一凉。
“谢公子,咱们走吧!”
该看的都看了,身后管事模样的中年男人轻声提醒着,带着谢威往一旁的岔路走。边走边朝着谢威道:“都是我的不是,让谢公子碰见这晦气事。”
谢威何时被人这么礼遇过,受宠若惊道,“您快别这么说!”顿了顿,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朝他问道:“我方才听到说那赤身被绑的是知府刘大人的儿子,他到底是犯了什么事以至于……”
“呵呵!”中年男子笑了笑,“那刘放是刘大人的儿子不假,前几月来咱们这儿借了一万两银子,原本看在刘知府的面上只单单做了个君子协议,说好了这月万两银子一文不少的都还回来。可哪知到了期限,这刘大人的儿子却耍赖起来,不仅不还银子,还口口声声说我们陷害污蔑他,倒扣一盆脏水过来。您说,这做事做得也忒不地道了是不是!”
“呵呵,是是!”谢威附和着,心理暗想小刘公子确实做得过了,可也不至于被活生生当个靶子使啊!
“让刘知府把欠了的钱补上不是成了?”谢威想得简单,以为这万两银子对一个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