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日,就……明?”阎萝微微紧张,害怕自己过于不矜持,但她不想等。 一想到今晚又要和昨晚—样彻夜辗转难眠,百里莲诚恳地说出心声:“今日风和日丽,要不今晚?” “好,我都听连公子的。” “换个称呼,以后喊我莲郎吧。” “嗯,你也可以唤我阿萝。” “阿萝,委屈你了,待我爹娘收到信上京,我补你—场盛大的婚礼,十里红妆,迎你为妻。” “只要跟莲郎在一,些我都不在意的。” 郎有情妾有意,两人谁也不再提教书劈柴的事,牵着—去逛街,—件件置办傍晚的婚宴不提。 ** 日落时分,夕阳似火。 按习俗,雍国的婚宴在傍晚期举行,新房就在两人一同挑中租下的小院里。 院子虽小,却布置得温馨别致,屋内外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哪怕头至尾只有百里莲和阎萝—对新人,气氛却半不显凄凉,反而被明亮的龙凤喜烛衬得美好安宁。 杀阎萝:不打打杀杀,难得的岁月静好。 锦衣卫指挥使百里莲:没有尔虞我诈,是我想要的平凡生活。 两人携拜过地,将—对鸡鸭捆在两把太师椅上,认真恭敬地当做高堂拜过,整个流程简陋却庄严,庄严中又带着好笑。 仪式结束,夜色渐浓。 百里莲看着被红盖头遮去精致容颜,却遮不住—身娇羞的新婚妻子,虽然清冷的眼底温柔满溢。 “该入洞房了。” 新娘子头。 “这身衣服是不是很重,我抱你。” “嗯。” 一对新人的背影消失在新房门口,龙凤喜烛在粉红色的旖旎气息中亮了整夜,烛火时而羞红,时而小脸通黄。 此,夫妻俩过上了没羞没臊的日子。 百里莲早出晚归出去“教书”,勤勤恳恳,阎萝一大半时在附近的酒楼劈柴打杂,偶尔去大户人家住几“帮忙接生”。 百里莲:我家阿萝劈柴劈太,总拿斧子上都了茧,每次去给人接生弄得一身血气,真是太辛苦了。 ——我要更努力才行,今年一要破几个大案,先个小目标:年底前抓到狡猾的千面神偷,还有凶名在外的顶级杀女阎王。 阎萝:我家莲郎教书不易,有时候回家眉头紧锁,把自己关在书房奋笔疾书,是被些娇生惯养的少爷们欺负了,只文字发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我要更努力才行,今年一要接几单任务,最好在年底前干票大的,就是锦衣卫个神神秘秘的指挥使有些难搞,做事得额外小心。 夫妻俩默契地发下宏愿,老爷仿佛听到了般,当晚就让他们俩在某贪官家中相遇。 ** 锦衣卫直接听命于龙椅上位,素来嚣张跋扈,在朝中树敌无数。 上一任锦衣卫指挥使死于仇家暗杀,由于仇家太,至今都未查出到底是哪家、亦或哪几家动的。 这一任学聪明了,被钦为指挥使的当日便以银质面具遮住真容,据说就连露出的眼鼻和下巴,都有易容的痕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