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被那只讨厌的鹅给搅合了,他醒来时一嘴的鹅毛,也不知那家伙祸害了族里多少鹅。
“只有无忧想我吗?”
忘忧的耳根肉眼可见的泛起一抹淡红,一下就被滕幼可的神识捕捉到,逗得她哈哈大笑。
“我……比他更想。”某人冷着脸说完,一张脸腾地一下红成了煮熟的虾,故作淡定地转身走远,完全没发现自己同手同脚。
滕幼可梦醒,掌心多了一株忘忧草,耳畔轻轻划过忘忧的叮嘱——
“无忧早年将自己卖给你,便是你的灵植,这身份被天道认可,你可以带着他一起参赛,不过轻易不要让他出手,免得发生和当年一样的遗憾,保重。”
滕幼可静静凝视忘忧的本体片刻,转头将它栽进了随身小院的花圃里。
她揶揄忘忧草,“我有个问题,你现在这样子,是没穿衣服吗?”
灵族中,漫山遍野的忘忧草一起大喊:“我有个问题——卧槽卧槽卧槽!这是我们能免费听到的问题吗!!!”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