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盛晚给李亚去了电话。稍后就打开电脑处理长洲和a家服饰的工作事宜。原本除了重要的决策长洲都是由李亚代管,但现下李亚无法解决这些事,所以盛晚暂时要处理两份事务。
揉着有些酸的手腕,盛晚将电脑合上在一旁的陪护床上睡了会。
第二天盛淮醒了,嘴唇干涸声音沙哑,深眸里满是偏执的情绪。盛晚靠近后才听见他说了一声:“盛久死了吗?”
盛晚没说话,只轻轻用手蹭了蹭他的脸。她不知道应该怎么跟盛淮开口说,又或者是不知道要说什么。
只是她手掌僵硬了一瞬,因为她感觉到盛淮不自觉的用脸颊贴近了一下。当时就更加深了盛晚隐藏一切的想法,因为她真的不愿意让对方担心。
毕竟小淮是自己唯一的亲人了。
于是她只回道:“没有,去国外了。”
或许是自己的表情太过平淡,盛淮颤抖着反问道:“你早就知道了?”
盛晚只能颔首认下,自己真的很早就知道了。她预料到好多事情,却没有预料到盛淮会如此生气,对方甚至撇过头不愿意贴上自己的掌心。
盛晚不懂为什么,只能为难道:“我原本是打算跟你一起回去的,但是现在还不行。”
可当小淮问这次要等多久的时候,盛晚沉默了一瞬。“不确定。”
盛淮开口,“姐你不光不要我,连你的命也不要了吗?”
盛淮最是在乎自己,以往自己幼时生病都是他陪着,年少时被那些不长眼的人欺负也是他替自己出头。盛淮比谁都在意自己,不愿自己受到伤害。
可是在盛晚眼里,那些只不过是自己做的赌注,一场很有把握的豪赌。赌赢了两人再不会受到欺负,她想要的权势地位也可以得到。
输,她是不可能输的。
几句话结束他们再一次不欢而散,最后盛淮随意拔开针头捂着滴血的手背拿起一旁的外套,头也没回的离开。
他说让盛晚以后再也不用管他。
盛晚站在病房中,垂眸望着好似还有他皮肤触感的掌心,一股悲伤和沉闷溢上心头。
但也只是一瞬,很快她开车离开医院,路上还给盛淮一位交好的同学打了电话。“小淮身体有些不舒服,能麻烦你到校门口去接他一下吗?”
“大概...”盛晚看了眼手机,“十五分钟后。”
“好的!”电话那边青春洋溢的声音在听到盛晚道谢后还摇头,“没事姐,平常淮哥对我们很好的。”
“这事你放心吧,我现在就去。”
盛晚挂断电话前还是补了一句,“就当凑巧路过,别跟盛淮提我。”
那位同学虽然纳闷但还是顺从地应下,“好的姐。”
那天盛晚在校门口看见盛淮被同学扶着走进后才开车离开。
很快长洲经营的风生水起,不光h市连外祖父都听过这个名头,开会时还特意让自己注意些这家新秀,必要时可以进行合作拉拢。
“好。”盛晚面容冷冽,说话也是简短淡漠。
盛老先生满意地点头,“最近你经办的项目我看了,都做的不错。盛氏交给你我很放心,等到来年夏末我也可以对外公开继承人位置了。”
“嗯。”盛晚显然没什么深聊的意思,只不时附和两声。
之后小淮去参加了一档节目,盛晚常常会看对方的那档节目,这也算是她除了工作外为数不多私人娱乐的时间。
这段时间中谁也没有联系过对方,除了每年生日时会通电话以及给盛淮转账。
*
盛氏集团海外一项事务出了问题,恰逢外祖父身体不适,于是那段时间盛晚忙得连小淮的节目都没有看。
但是她空闲时特意看了一下结果,跟她预料得一样,盛淮是冠军。
伸手揉着发胀的眉心,盛晚打电话给内线助手,让他帮自己给盛淮挑一份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