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们也是绝,撤回城南便开始盖女墙,既阻碍了官兵攻打,又阻绝了流民进入北城的通道,如此仆从军的兵源是大不如前,还得请吴大人多多筹划才是。”
吴法言淡然撇了撇手中的茶盖,缓缓抿了一口茶,“龙大老板切莫说笑,现在各大作坊已经运转起来,两处武备库被劫,虽然提前已经转运出一部分器械,但损失依然很大,现在作坊乃是城中,乃至兀鲁尔哈将军大军的命脉,可万万离不开人。”
凤三自然知道吴法言会是这个回答,嗤笑一声,也不反驳,低头看了看承平街两旁悬挂着的一具具尸体,“既然知晓缺人,县尹大人依然如此痛快地将这么多流民吊死于此,当真是大手笔啊。”
凤三说到此处,嘎达与闫云山都不由得低头朝着长长的承平街望去。
静默飘飞的淡淡雪花之中,每隔十来步便矗立着一根高大的架子,一直从县尹府前延伸到城南的矮墙前。
每一个架子上,都悬挂着一具已经冻得僵直的尸体。
随着飘飞的雪花,无声地晃荡着,似乎正在吟唱一首悲歌。 .w.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