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婶说起来眼眶都红了。
“她儿子电话有吗”粟融归的手还在老人家手里。
“哪个儿子”大婶问。
“两个”
大婶便开始翻手机通讯录,“小儿子有的,你记一下,她家儿媳妇电话也有,大儿子没有,我去给你问一下。”
车库外其实有看闹的人,一听之下,便有人说了,“大儿子电话我这有我告诉你”
他先打的曾家小儿子电话,结果没打通,而后便联系的大儿子,这回倒是一拨就通了,“你好,请问是曾家阿婆的儿子吗”
“你谁啊”那边的人态度明显不好。
“我是晨江报记者。是这样的,你母亲生病了”
“找我弟弟,让他管找我没用”
粟融归话还没说完,直接被曾大打断,而后电话便挂断了,他再怎么打,那边的人都不接电话了。
围观的群众里便有人给他解疑,“曾家老大跟曾家老二当年为了房子和钱的事早闹掰了,老死不相往来了。”
“是啊当年曾家老大成家自己买房子搬出去住,老二却一家子赖在两个老的这里,吃老人的穿老人的,老大怀疑老人积蓄都给了老二,房子也给了老二,就和老二家闹掰了,说老二既然拿了钱又拿了房子,就该给二老养老,他再不管了的”
涂恒沙听着这些事就闹心,忍不住问,“那这老二良心是被狗吃了吗住了老人的房子,就把老人赶进车库”
“可不是吗老头在的时候还不敢,老头一走就把老娘赶出来了,说是孩子要结婚,家里不够住了”又有人跟他们解释。
“真是岂有此理”涂恒沙气得不行,有这样的儿子和孙子吗自己没本事买房子结婚,占老人的房子占得这么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