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继续给郝仁喷药。 等她喷完,再抬头时,人已经不见了。 她把药还给同事,经过窗户,窗口可以看见报社的停车场,即便是晚上,路灯下粟融星那辆红色的车都十分显眼,而此时的车旁,两人正面对面近距离地站在一起,粟融星踮着脚,应该是在给他擦鼻血。 她没有停步,从窗口走过。 再回到座位时,郝仁已经在键盘上滴滴答答敲着字了,她也打开电脑,开始编辑她的视频和照片。 “没见过比你更蠢的”郝仁边敲键盘边道,“也没见过比他更虚伪的” 涂恒沙听着,握着鼠标的手顿了顿,而后继续翻着照片。 “没事儿这个世界上优秀的男人多得是不是请你明天去赴宴吗我介绍一哥们,让他陪你一起去,比他帅比他有钱” 明明心里苦苦的,涂恒沙听了这话恁是笑出了声。 郝仁看怪物似的看着她,“还笑呢,合着我这一架白打了” “不然呢你想看着我哭多大点事儿啊,这么着我就得哭,那我这子可就别过了”她觉得自己是个奇怪的人,痛苦和难过并不太能催动她的泪腺,反而是感动和温暖的时候,她更容易流泪。 “能想通就好,不然明天我还得给你找一帅哥,多难还得是有钱的”郝仁嘀咕。 涂恒沙这回是真的笑了,“合着你那又帅又有钱的哥们是骗我的啊” 他瞥她一眼,“不然呢我自己乔装么” 涂恒沙笑出声,“不管,你赔我一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