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把这一大堆东西吃得七七八八,然后粟老师问她,“再出去吃点正餐?”
她摇摇头,“吃不下了,你饿吗?你饿的话我陪你吃点。”
“我也不饿。”他蹭着她的脸,亲了亲她脸颊。
“去爬长城啊!”打了个呵欠,趴在他怀里,声音里都带了倦意。
“你看你都这么困了,不然休息算了!我们去泡个汤……”他的唇移到她耳边,含住她的耳珠,手也伸进她衣服里。
“不要……”她艰难地把自己拔出来,“我从来没有看过夜长城……”
他无奈,用力在她嘴上吮了一口,才放开她,“那就走吧!”
夜晚的长城,石阶上灯已点亮,如一条璀璨的金龙,蜿蜒而上。
说是要下雪的天气,却因这满阶清辉,整个黑夜都变得透亮澄明。
并不难爬,以他俩的脚力,缆车而上,步行一忽儿就到了。明长城最原始的面貌,岁月已经蚀化了长城两侧的城墙,空余台阶在流光清影中诉说着历史的沧桑。
踩在历史之上,立于天地之间,长城脚下是小镇的灯火,宛若坠落满天星辰,璀璨明亮。
“美不美?”他问。
她点点头。美,只是冬天的夜风,吹上身实在冷。
忽而身上一紧,是他从身后用大衣裹住了她。
“你冷吗?”她回头问,正好撞见他的眼睛,不,星辰坠落的地方不是脚下的小镇,是他的眼睛,比灯火辉煌处更美。
他在她唇上轻轻一碰,“不冷,我怀里有个小太阳。”
她笑,往他怀里更深处挤,“上一回还说我是明月光,今天又变小太阳了,我到底是什么?”
“什么都是。”他声音愈加轻柔,风声里,小得几乎听不见,“是太阳,是月亮,是星星,是一切。”
她蹭着他毛衣软和的纤维,嘟着嘴,“我是你的宝贝。”
他笑出声来。
“是不是?你都叫过了!”她去掐他腰上的肌肉,掐了好几下都没掐起来。
“什么时候叫了?我怎么没记得?”他笑着问。
“怎么没有?在床上的时候!粟融归!你下了床就不认账了?男人果然不是好东西!”她再用力一掐,还是没掐上手。
“……”他无语,尴尬地看看四周,夜游的人其实不少啊!
“是不是?是不是?”怀里的人还在不依不饶。
他只好捉住她的手,在她耳边小声说,“是!是!你何止是我宝贝,你还是我祖宗!”
她这才开心了,又捏了一把,抱怨,“你腰上的肉是铁吗?怎么就掐不起来?”
他再次失笑,手却穿了进去,轻轻捏着她的腰,“要像你一样,全是肥肉吗?”
“粟融归!”她也会生气,一生气也叫全名的好不好?
他蹭着她头发,指尖肌肤腻滑,他呼吸有些粗,“乖,我们回去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