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已经撕破脸了还装模作样,伪君子的自律么,道貌岸然浸到了骨子里,做恶人都要披层羊皮。
“姜逢枝,”阿忘道,“你当真以为我会做你的妻?”
“自欺欺人做什么,”阿忘轻声道,“这里又没宾客。”
姜逢枝笑容不变:“我只是担心你害怕。”
“真叫人恶心。”阿忘退了一步,离姜逢枝远些,“你还是哭更好看。”
姜逢枝笑容淡却:“阿忘要乖,去把嫁衣穿好。”
“你听不懂么?”阿忘瞧着姜逢枝,一字一顿道,“我不会嫁你。”
姜逢枝点点头,说他知道了,阿忘体弱,自己穿不好嫁衣,他来帮她。
姜逢枝上前制住阿忘,紧紧抱住她,叫她无法挣扎,从院里抱到婚房,阿忘被按倒在床榻之上,红枣、莲子与花生硌着她,她疼,但姜逢枝不松手。
他单腿压着她,脱她衣裳,阿忘反抗,姜逢枝按住她双手,停了下来:“我不想强迫阿忘的,你为何不配合?我马上就是你丈夫,不要你多么顺从,只是叫你听话,乖,阿忘自己能做,我就不插手。”
阿忘倒在红色的被褥里,手被制住,腿被压覆,发丝缭乱,眼尾轻红:“我讨厌你,姜逢枝,我恨你。”
挣扎后的她浑身乏力,说得也没力气,听起来不像在恨,只是说闺房中的悄悄话罢了,都近似气音了,声都断了,可怜。
姜逢枝轻抚她眼尾,瞧她实在可怜,汗意微生乱发润,明明还没做什么都这样一副受不住的模样,真洞房时也不知阿忘能坚持多久。
“你不喜欢穿嫁衣,不喜欢拜天地,”姜逢枝抚摸着阿忘唇瓣,“那阿忘就只能入洞房了。”
“如果这就是你要的,”姜逢枝收回手,笑得柔和,“我成全你。”
阿忘闭上眼,喘息片刻,轻声道:“姜逢枝,你这是何必?我已是将死之人活不了多久,你要玩郎情妾意的把戏,换个人玩吧。我没力气陪你。”
“不是在玩,”姜逢枝低下腰背,在阿忘耳边亲密地说,“我要你做我妻子,一夫一妻一生一世。”
“我毁了你的婚礼,还你。”姜逢枝彻底倒下来,躺在阿忘身侧,“我知道你不爱我,恨我,你厌弃我。我知道我卑鄙无耻下流,在你心里一文不值……阿忘,我不否认我的卑劣,更无可能放走你。”
姜逢枝抱着阿忘笑起来:“你要死,也请先成为我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