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那位都干过什么好事儿?”
赌钱,千亩良田只剩下几百亩。好色,见着漂亮姑娘,就非要弄到手不可。弄到手也不好好过日子,净糟蹋人。
还有个私生子,多恶心人呢?好人家的姑娘,都不愿意嫁过去。何况她们宝丫儿,那是好姑娘里的好姑娘!
这般不客气的话,令赵老太太皱起眉头。但她没理会孙五娘,而是看向杜金花:“我家文曲是个好孩子,你家陈宝丫儿,我托人打听过,也是个不错的孩子,很配进我赵家门,我打算聘她与我儿为妻。”
杜金花当即“呸”了一声,懒得与她分辩,从墙角抄起笤帚,握在手里:“快滚!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这下赵老太太的脸色更不好看了,眼底怒火烧着,掐着小丫头的手腕,强忍着道:“有福娘子,我家文曲是个好孩子,你们莫听了不相干人的胡言乱语,误会了他!”
“误会?谁误会他?”杜金花恶心坏了,“他前前后后有过十几个女人,是误会他?他赌钱,是误会他?他有个私生子,是误会他?”
赵老太太吸了口气,沉下声音道:“那些女人,都是文曲年轻不懂事,都过去了,浪子回头金不换,何必再提?至于赌钱,我会让他改的。”
顿了顿,“那个孩子,如果你家宝丫儿不想看见,可以送走。”
“呸!”杜金花更恶心了,扬起笤帚道:“滚!快滚!”
笤帚拍在地上,扬起灰尘,溅在赵老太太的脸上,她再也忍不住了:“你,你们,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杜金花挥扫帚的动作一顿,瞳仁缩了一下。就算知道村里人会看护宝丫儿,但赵家家大业大,她仍是害怕了一下。
“哟?什么罚酒啊?”就听一个清脆的少女声音响起。
杜金花抬眼,愕然道:“宝丫儿,你怎么回来了?”
笤帚一扔,就跑上前:“你快回去!回去!”
“娘。”陈宝音挽住她的手,“人都上门了,待我会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