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造一个,不再有强大歧视弱小、男人歧视女人、咒术师歧视普通人的咒术界。”
“天堂也不过只是如此,世界上不可能会有这样的王道乐土。”甚尔沉声说,“你一个人是没有办法改变这个咒术界的,咒术界已经烂透了!你会为你这个疯狂的理想付出生命的,修也。”
修也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无比坚定地说:“我知道。但理想本就是要用生命去实现的东西,如果不为了理想而活,那生命又有什么意义?如果是为了这样的一个理想去死,那我也愿意。”
甚尔的表情十分古怪,像是愠怒,又像是悲伤。他定定地瞪着修也,半晌之后,他用无比凶狠的神情看向五条悟:“你觉得这个理想如何?”
五条悟:“我支持修也。”
“为什么?”甚尔咬牙切齿地问,“你明明是咒术界最尊贵的人,是既得利益者中的既得利益者,你为什么要毁掉自己荣华富贵的根基?”
五条悟毫不相让地瞪了回去:“我不在乎什么荣华富贵,修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会支持他做的一切。”
甚尔勾起唇角,像是想笑,但是只露出一个僵硬的,古怪的神情,欣慰却又嘲讽。
“多讽刺。”他语带荒诞的笑意,“理想,公平,正义,道德,友谊,这些咒术界早就弃之如敝履的东西,你们两个金字塔尖的小朋友却珍视如信仰。禅院和五条家是怎么养出你们两个怪胎的?”
不是怪胎哦。
是奇迹。
修也认真地说:“不止我们两个,包括甚尔哥哥你,我们都是咒术界所诞生的奇迹。”
“你们要听听我制定的计划吗?”
五条悟立即兴致勃勃地举起手:“我要听!”
甚尔环抱双臂,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好吧,那就听听你的‘宏大计划’。如果太过离谱,我可是会毫不留情面地嘲笑你的。”
修也点了点头,开口道:
“首先,东京咒术高专该换个校长了。”
甚尔和五条悟一时间都没有回过味来:“……你的计划和东京高专换校长有什么关系?”
“因为东京高专未来是我的。”修也宣布,语气平淡,仿佛自己已经看到了成功,“我要把东京高专变成一个属于我的人才培养基地。”
就以东京高专现在这个低效的培养效率,一年毕业两到四名学生,甚至有的时候都收不上来学生,怎么可能提供足以让修也控制整个咒术界的人才?
东京高专需要改革教育模式,而改革之后的东京高专,将成为修也改革整个咒术界的起点。
他要让东京高专成为一个源源不断产生“革命人才”的教育基地,他要让对咒术界的不满深深植入每一个入学学生的脑海中,他要让咒术界的下一代全都和那些腐朽上层离心离德。
一切都还来得及。他还年轻,他的未来有大把时间可以等待种子发芽,然后收获累累的果实。
那么,就先从给东京高专换个年轻又可以改变观念的校长开始吧。
“对了。”修也忽然想起来一件事,“甚尔,你的那些性价比很高的服务还能提供吗?”
甚尔一惊:“你……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委托?”
“嗯,确实有,不过倒也不算见不得人。”修也摸摸下巴,“我想让你帮我物色物色,咒术界有没有什么不太为人所知的小教派,拥有一定数量信徒的那种。”
甚尔想了想:“我倒是知道几家,可以给你列个名单。你要知道这个做什么?”
修也微笑:“我们的理论需要借壳上市。”
-------------------------------------
夜蛾正道窝在废弃医院的一个废弃诊室里。他坐在空空如也的诊室一角,一边缝着一只小狗形状的咒骸,一边悲伤地吸着鼻子。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