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带大的,她是什么品性我最清楚了。她有时候是有些顽劣,但孩子嘛哪有不顽劣的时候?怀安小时候比她顽劣得多了,也不见你骂过他?到怀瑜了你就变成这样,你难道忘记了她也叫了你十七年爸爸!这十七年来她可有半点对不住你的地方?
你现在竟然要把她赶回是农村去?你不知道那些人多么恶毒吗?你把她赶回去她还有活路吗?
更何况陆怀珍这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她还把何磊关在冷藏库关了几个小时呢,你见她有半点心虚吗?你别以为就怀瑜一个人恶毒,陆怀珍的心性比怀瑜狠毒百倍。你今天这样捧着她你以为她就会领情吗?我告诉你,那畜生心都是冷的,她根本就是养不熟的毒蛇,你也不怕哪天她回过头来咬你一口。”
陆挺指着闻莺:“你少在这里胡搅蛮缠。这件事跟怀珍有什么关系?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怀珍做的?但是我现在有证据证明这是怀瑜做的。”
闻莺说:“有证据不可怕,没有证据才可怕呢。一个乡下长大的小姑娘,怎么就有这么深的心机?你可别为了一时的面子阴沟里翻船!”
这戳到陆挺的痛处了,他驱赶陆怀瑜的意愿就没有这么强烈了,拂袖当做拿闻莺没有办法:“你就作吧。”
陆挺吩咐人给其他帮着陆怀瑜欺负陆怀珍的同学的家里一点教训,而后就整天待在在公司里,根本就不回家里,也不管陆怀珍和闻莺之间的官司了。
陆怀珍和闻莺见状自然也就明白了陆挺的态度,闻莺瞬间昂起头来,仗着自己陆太太的身份,以打着为陆怀珍好的名义刁难陆怀珍。
陆怀珍也不是好惹的,见着了闻莺就冷冷一笑:“傻逼。”
闻莺瞬间炸了,扬手就打:“我打死你这个没有教养的东西!”
陆怀珍一把抓住闻莺的手,凑近:“我是没有教养的东西,你又是什么东西?还有啊,闻莺闻女士,我这一句傻逼可不是我自己骂你,我是提醒你,在费雪梅母女眼里,是什么样的存在。”
闻莺脸色一变。
陆怀珍轻笑:“费雪梅胆大包天,当初把我跟陆怀瑜调换了还敢继续留在陆家干活,听说她从小就很亲近陆怀瑜,那个时候你就一点儿都没有怀疑过吗?也对,只要她一句想起自己的女儿,你肯定就不会再怀疑,但是你猜猜,当你相信了的时候,费雪梅心里会怎么想你呢?她会不会想,真是大傻逼啊,我把她孩子换了她都不知道,我随便说几句话她都相信了呢,哈哈哈。”
闻莺脸上阵清阵白:“你住口。”
“你说,陆家这么大的房子,费雪梅那个地方没有站过呢?现在咱们站在这个地方,她是不是也站过?她站在这里看着什么呢?看着你搂着陆怀瑜喊宝贝女儿?你说那个时候她心里是不是也在心里骂你傻逼呢?真是让人好奇呢。”
“啊啊啊,你给我闭嘴!”闻莺捂住耳朵崩溃大叫。
陆怀珍呵呵一笑:“闻女士,这只是开始呢。”
从哪以后,陆怀珍见闻莺一次就冷冷的来一句傻逼,而且这句傻逼来得总是那么的猝不及防,叫闻莺完全没有防备。
陆怀珍却还笑眯眯的说:“你说,当初费雪梅当初是不是就站在这里,看着你吩咐厨房给陆怀瑜做她喜欢的饭菜,心里张扬畅快的骂你傻逼呢?”
闻莺当天晚上就做了噩梦,梦里她跟陆怀瑜母女情深,温馨怡人,费雪梅的身影突然间出现,哈哈大笑着冲她叫傻逼,站在家门口叫,站在客厅叫,站在厨房门口叫,站在楼梯上叫,费雪梅出现在陆家每一个角落里,一声声傻逼叫得她头都要炸了。
“啊啊啊,我不是傻逼!我不是傻逼!”
闻莺从噩梦中惊醒,再也不敢合眼了,因为一合眼就听到费雪梅叫她傻逼。
她不是傻逼,她才不是傻逼!
该死的费雪梅,该死的陆怀珍。
次日陆怀珍见到闻莺眼下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