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爱国说完之后,看向小胡同志。
小胡同志跟几个人客气一下,说道:“根据街道办这边的调查情况,易中海最近二十天,买了四次止疼片,而且是从一个卫生室更换到另一个卫生室那样购买。”
“轧钢厂的卫生室我没有去问,但是,我估计他应该也买过一次,也就是说他买了五次止疼片。”
“这个情况我认为非同小可,易中海极有可能是为了贾张氏购买囤积止疼片,也就是说,他可能知道贾张氏药物上瘾这件事的内情,不仅仅是停留在帮助买药的程度上。”
小胡同志说完,杨建民和拘留所的警察同志都有些感觉棘手。
“这样说起来,可能瞒不住了?”
“我们关押贾张氏,给她变相治疗药瘾这件事,本来是特意将这件事情压制了,尽可能不惊动上方的。”
“如果易中海这个邻居知道,那么四合院的多少人也会知道?这件事要不是我们解决的,而是从其他地方捅出来的,那问题可就极为严重了!”
杨建民有些脸色微变,说道。
李爱国倒是还能沉得住气:“小胡同志,街道办的领导,对此应该也有指示吧?”
“嗯,领导指示,把易中海购买四五次止疼片的动机搞清楚,如果确定易中海的确是在为贾张氏购买药物,一定要搞清楚同伙。”
“然后将他们一网打尽。”小胡同志说到这里,很认真地说,“下一步调查阶段,就是看看涉案人数有多少。”
“如果影响已经造成,不可能遮掩下去,那么派出所和街道办就要联合牵手,在这件事情里面一起发挥重要的作用。”
简单来说就是,如果向上遮掩不住,非要兴起来十多年来第一起“药瘾案件”,那绝不能是其他地方发现的,一定要是派出所和街道办主动发现,主动解决的。
先不求功劳有多大,先把“失察”这个罪过尽可能摘掉。
“事情居然严重到这个地步,稍等我也要跟领导汇报清楚。”拘留所警察同志表态。
杨建民也是点头。
李爱国则是想着前两天何雨水回娘家带回来的情况,以及自己原来听何雨柱说起来的情况。
见到他们都这么郑重其事,微笑一下,说道:“小胡同志,这位同志,还有建民,我感觉你们或许都把事情想的有些严重。”
“根据我打听到的人物关系,易中海最近购买止疼片,并不是给贾张氏准备的,而是给那个叫棒梗的小孩子准备的。”
“那个小孩子半个月前被另一个孩子踢到下面,疼痛剧烈,吃止疼片缓住以后,好像就没有断过止疼片。”
“这件事,跟贾张氏没有直接的联系。”
“但是也巧了,也在四合院内,棒梗还是贾张氏的孙子,易中海又是唯一积极主动来看望贾张氏的人,他们又牵涉到止疼片这件事上。”
小胡同志立刻警惕说道:“这种事情,仅仅是巧合吗?”
“为什么就围绕贾张氏、贾张氏的孙子、这个四合院的环境发生?看来我们还要更加深入调查整个四合院的所有人才行!”
显然街道办的意见是,千万不要出了漏子;宁可主动把事情掀出来,也不可处在被动位置上。
拘留所的警察同志则是说道:“有关于这个贾张氏跟易中海,他们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整个四合院没有人来看望贾张氏的时候,这个易中海前来看望贾张氏,并且照顾贾张氏的孙子棒梗?”
对于贾张氏和儿媳妇的矛盾,他们都已经知道,但是为什么一个邻居,这么关心贾张氏,照顾贾张氏和孙子?
杨建民说道:“这件事,的确不同寻常。”
“原来我们去四合院的时候,就是这个易中海帮助贾张氏说话,一直想要让贾张氏的儿媳妇愚孝贾张氏,忍受贾张氏的封建家长剥削。”
“当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