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出了大厅,还未分开时,薄言羽挽着秦南星的胳膊,小声嘱咐:“千万小心,也不知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秦南星低头,握住她的手:“夫人才是要当心才是,都是我惹的祸。”
薄言羽笑了笑:“我可是有备而来,应该是她最好别过了火才对。”
此时,于柏晔突然冷着一张脸靠近他们,打断了他们的对话:“秦兄这是和夫人私语些什么呢?莫非是不愿分开?”
秦南星只笑了笑:“离家之日快到了,还真被于公子说中了。”
然而于柏晔可不只是来开句玩笑的,瞪了一眼一旁故意不看他的薄言羽,忍住怒气:“秦兄当真是娶了一个好夫人啊,听说那薄氏药铺出了各种新奇玩意儿,吸引了各家夫人小姐,可谓是生意兴隆,日进斗金啊!”
薄言羽尴尬地笑了笑,只好面向他回道:“不过一点小东西,赚些微薄的利润,离斗金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不过还是多谢于公子吉言了。”
于柏晔忍不住朝她逼近,却被也沉下脸来的秦南星挡住:“于公子想和内人说什么说便是了,不必如此走近。”
微微有些剑拔弩张,然而这两男一女的画面,难免让不知情的人有其他的联想,一旁立刻有人打趣道:“柏晔,于礼,老盯着别人妻子看确实不妥,况且那日在婚宴上看了于夫人一眼,明明长得很不错嘛,你又何必看别人呢?”
若清的存在于于柏晔而言就是一根刺,现在不仅被人提起,还玩笑打趣,完全就是将这根刺往里又插了一点,于柏晔虽不发一言,但怒目而视,眼里的火焰也让此人不敢再说。
薄言羽自然清楚于柏晔之所以今天突然针对她,是因为关于他体内金线蛊的事,她已经晾了他数十天了。
由于于柏晔的过激反应,此时这气氛实在是太紧张了,又有一人作为和事佬站了出来,强行转换话题:“咦?世子不是要和我们一起吗,怎么还没出来?”
立刻有人配合着这个话题的进行:“我是最后出来的,好像看到世子正搂着刚才那女子,靠的很近,不知在做些什么。”
话题好像成功地转了过来,很快便有人玩笑起来:“那位夜烟姑娘简直就是尤物,也不知世子是从哪寻来的,只要是男子,有这么一妙人相随,耳鬓厮磨,慢些也实属正常嘛!”
“徐兄说得对,那我们就先过去吧,谁知道世子一般需要多长时间呢?哈哈哈哈!”男人之间的笑话,总算让气氛再次活跃轻松起来。
薄言羽松开秦南星的手:“我应该是去西园,便先跟着这丫鬟过去了,也不好让郡主她们等的!”
“嗯,去吧,小心点。”秦南星微微点头,看着她快步与那领她的丫鬟离开。
于柏晔也不甘心地看着薄言羽的背影,离上次她说正在寻她师父,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也又发作了两次。
“啪——”一声清爽的纸扇打开的声音,扇面正好挡住了于柏晔盯着薄言羽背影的视线,秦南星浅笑道:“于公子,我知道内人十分优秀,但你这样盯着,有失君子风范吧!”
说完,又是啪地一声,是秦南星瞬间沉下脸,然后不耐地将纸扇一收,打在手掌上,看上去隐隐有要生气的意思。
于柏晔理亏,不好说什么,只能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正如刚才那姓徐的最后出来的一人所说,他们刚离开大厅,夜烟便挽上了慕容燮:“等等,有一事。”
然后伸手示意那捧着狐裘的丫鬟过来,拿过狐裘,看着慕容燮。
慕容燮瞬间明白她的意思,朝大厅中的丫鬟和下人挥了挥手:“你们都先下去吧。”
等到厅中除了他们再无其他人才皱眉问道:“什么事,不能今天结束再说吗?”
夜烟面色凝重:“世子,这狐裘上的蛊虫,都没了,不仅如此,今日我近距离看过那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