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去，还能被你们吃了不成？
薄言羽也懒得在这和慕容燮多费口舌了，一行人一起往河那边走去。
没多久，薄言羽和秦南星便来到了白夫人所在的船上，而让人不快的是，慕容燮几人也一起过来了。
薄言羽早就与这些夫人们熟络了，很快便和她们交谈了起来。
这船是杨家的船，薄言羽买的新宅子，正是杨夫人介绍的：“怎么样羽儿，那宅子你们住着还舒服吗？”
薄言羽的手被自然地挽了过去，在场大多为女子，秦南星也不好多走动，便乖乖地站在薄言羽的一旁，不说话，只欣赏这些花灯。
而这一切落在了慕容婉清眼里，都成了他们二人夫妻不和的表现，以及她才是最适合秦南星的人的错觉。
在这船上，正好还能看到凤来仪的花船，平常对这种地方嗤之以鼻的诸位夫人们，也忍不住对这花船多看了几眼。
虽然这船的规模比不上杨家的财大气粗，但十分精致，尤其是上面还是凤来仪准备的歌舞，那便不是花灯能比的了。
薄言羽站在船边，看那边的歌舞，突然想到了许久未见的玉瑟，若是以前，这时在一旁抚琴的，应该就是她了吧。
玉瑟早已进了侯府，只是进去之后，便如同消失了一般。薄言羽曾向秦南星问过她的状况，知道她并无什么事，只是好像因为深得侯爷的喜欢，便不让她出府了。
白夫人在一旁也忍不住赞叹那边的歌舞：“虽是烟花之地的女子，但这歌舞当真是练的极好，怪不得引得那么多男子跑去挥洒金银！”
薄言羽笑着打趣道：“只是有再多的男子愿意为他们撒银子，其中也一定不会有白大人，大人的心思，可都在干娘这里！”
白夫人一撇嘴：“他敢去！就算不去这种地方，他的心思也不在我这，日日都是公务！”
“谁让大人是难得的好官呢？”薄言羽轻声安抚。
这是女子之间最常出现的抱怨，小小的不满，可不代表白夫人是真的不快，看她那即便是抱怨也抑制不住的嘴角上扬就知道了。
就在这时，一阵江风吹来，白夫人赶忙裹紧了衣服：“哎哟，这船边果然风大了许多，有些冷了，我们还是坐回去的。”
薄言羽也立刻扶着她往里走了点，但并没有过去落座的意思：“干娘先过去吧，我还没欣赏完这些花灯，让我再看看吧。”
秦南星走了过来，二话不说便将身上的披风给薄言羽系上了，有些无奈：“让你穿多些的，着凉了可如何是好？还要继续赏灯吗？”
薄言羽傻笑着将披风裹紧了：“我身体可好着呢，大不了回去喝口热汤，一定没事的。我在这倒不是真的想赏灯，只是见到这湖光掠影，这一年发生的事便出现在眼前，变化太多，让人五味乏陈啊！”
“那我只希望，这五味之中，我给你带来的味道，苦的少一些。”秦南星也朝湖面看去，虽未面对着薄言羽，但也能想象他此时眼里的温柔。
慕容燮依旧搂着夜烟在一旁，他还未婚配，在这个场合中不便与那些夫人站的太近，按理来说，他在打过招呼之后便该离开的。
夜烟在他怀里小声问道：“世子留在这里，是想看着郡主吗？”
“我为何要看着她？”慕容燮并未承认。
“以免她……不小心闯了祸？”夜烟小心翼翼地继续猜测。
慕容燮却笑了起来：“我倒是挺希望她能再冲动一点，闯的祸再多了一点！”
一旁的慕容婉清看着薄言羽和秦南星两人站在船边，倒真有郎情妾意的意思，果然还是站不住了。
拉起一旁的文萱，慕容婉清也想过去：“萱儿，我们也过去看看歌舞吧。”
文萱有些犹豫：“船边风大，我今天穿的衣服……”
慕容婉清一下没忍住，瞪了她一眼，不过很快便意识到不对，换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