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羽立刻紧张地找了起来,这是当初秦南星给她的,说是他的身份信物。
这么重要的东西,可不能丢了!
然而叫上阿藜一起找,翻遍了整个屋子,也一无所获。薄言羽这才想起来躲在玉瑟房间衣柜的事,难道是在自己往下扒拉衣服时,将玉佩也扯下去了?
越想越确定应该就是那个时候,薄言羽这才松了口气,只要确定在哪就好办了!
而经历了如此多险情都未曾怕过的薄言羽,第一次如此难过,还只是因为一块玉佩。
不仅如此,放松下来后她竟然难过地开始生起气来:“都怪那个笨蛋南星,干嘛给我这么重要的东西!并且我给他写了那么多信,为什么一封也不回!”
阿藜见她对着空气发火,一向“无所不能”的夫人,此时竟然眼角含泪,只能笨拙地安慰:“应该是这……这里离家远了些,所以少主收信晚,回的也晚。”
薄言羽摇了摇头,将这不良情绪又压了回去。她自然不是真的怪秦南星了,只是对自己的责怪罢了,还有这么多天,未能释放的思念情绪。
已是晚上,路上只有月光照耀,一辆马车却还在行驶着。
车夫再次向车内的人确定:“公子,夜已深了,真的还要继续赶路吗?”
车内的秦南星咳嗽了一声,掀开车帘看了看空中那满天星,然后放下车帘,毫不犹豫地说道:“继续,明日一定要进城!越早越好!”
整整二十一天天,都未见到她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这辆马车便驶进了泺定城,而泺定城人来人往,根本就无人在意。
只是和前一晚不同,这次掀开车帘,从马车上下来的男子,拥有着一张和秦南星完全不一样的脸。
而这个男子,进了蓬莱楼。与此同时,薄言羽刚从云来阁中出来,身后阿藜正扶着还在努力康复的柳云逸。
刚出云来阁,薄言羽便开始嘱咐“阿藜,你先带柳兄去蓬莱楼休息休息,他的身体还需多锻炼锻炼,正好走动一下,我得去一趟风来仪,将玉佩找回来。” .w.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