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拘泥于‘治病救人’几个字了,才会有无谓的伤感。”
说到这,李老郎中突然再次叹了一口气:“长江后浪推前浪,浮事新人换旧人。薄姑娘今日这一手,实在是比我们这些老家伙不知强多少啊,当真不愧为‘神医’之名头。”
突然被一通夸奖,不过薄言羽对这种话已经习惯了,十分泰然自若:“李老谬赞了,今日让您受惊了,改日一定登门赔罪!”
“客气话便不用再说了,今日是让我老头子开了眼,哪来受惊一说?”李老郎中摇了摇头,便转身,慢悠悠地朝他医馆的方向走去。
薄言羽突然想起什么,忙追问:“李老,之前钱郎中之事,为什么要如此帮我?”
对此,李老郎中的声音悠悠传来:“我只是忘不了,那日衣衫褴褛,背着一篓药草来我医馆的孩子。”
那孩子,正是薄言羽,只不过,是从前的她。
等到李老郎中的身影渐行渐远,阿藜才走上前来,薄言羽将她拉至一边,低声问道:“有发现这群人的身份吗?”
阿藜摇了摇头:“他们每个人都未带身份标识,兖庆虽就一个侯爷,但听说那小侯爷最近卧病在床,至于其他地方的王侯,我也不清楚。那县令好像也只是知道这些人的大概身份,就对今天的事视若无睹了。”
“咱这位县令好像每次都挺精明的,既然查不到,就不管这个什么狗屁世子了,反正他都答应我要送来灵珠粉了!”薄言羽对探查其消息放弃得也很快。
因为薄言羽突然想起来,她不过是个求财的商人,又不是天机阁,管这么多事作甚?
这天,薄言羽刚要出门,本想去药铺看看,结果一人神色匆匆地出现在她面前,看上去显然是一路跑过来的。
“王三,你不是应该在炮制厂看着吗?”薄言羽看着面前急匆匆的王三,很是惊讶,她前日便去过炮制厂,记得没有什么问题啊。
王三虽然急得满头大汗,但是说话还是清晰的:“是那至诚药铺,突然闹起事来了!” .w.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