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知道,到时候衙门抓的,会不会是我!孤狼,把东西拿出来。”
孤狼低低地答应了一声,就面露嫌恶地将东西从怀里取了出来,扔到三人面前。
看到面前的一把纸扇,还有一条手帕,薄青书的脸瞬间就白了。
可薄天泽夫妇二人却是觉得莫名其妙,继续出言讽刺:“怎么?难不成这是什么珍贵之物,这个时候想要求我们原谅你?”
薄言羽看了一眼薄青书颤抖的双腿,笑道:“珍不珍贵,就要问你儿子了。”
薄天泽也看向薄青书,立刻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不祥的预感陡增:“这……这到底什么意思?”
这个时候,薄言羽看到孤狼在一旁,脸上还是无比嫌恶的神色,突然想要逗趣一下他,于是说道:“是什么意思?孤狼,你将这东西的来历,和这位薄大公子所做的事,简单说说。”
说完,薄言羽就看向孤狼,果不其然,对方的脸在瞬间僵硬了一下。
沉默了片刻,孤狼终于开口:“纸扇,是薄大公子送给东街李夫人的,扇子上有一首……诗,还有留下的‘青书’二字。手帕,是西街的窦寡妇赠与薄大公子的,上面同样有些字。”
薄言羽本想让他再多说一点,可是看他的脸越来越黑,并且现场这么多人,确实也不能太过了,这才收手。
此时的薄青书已经腿软地瘫坐了下来,薄天泽急忙将纸扇和手帕拿起来看,很快就臊得面红耳赤。
上面的东西,在进门前薄言羽就看过了,可以算得上是不堪入目。就凭这两样东西,都能将薄青书抓进衙门关个几天。
即便如此,薄天泽还想挣扎:“这世上叫青书的,也不只有我家儿子,你凭什么说这是他的?”
薄言羽毫不客气地将第三样东西指了出来:“你儿子怀里,如今应该还揣着南街卖大饼的刘大婶的肚兜呢,你说,我们要不要先去衙门,让按察使大人来搜搜看?”
薄青书面色苍白,直接吓得失了魂一般,开始朝薄言羽磕起头来:“不要,我求你了,不要抓我去衙门啊!” .w.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