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睁着眼睛,不再年轻的眼睛透着浑浊,嘴里神神叨叨念叨着。
“你说他们现在不会在搞那事吧?”
老头好笑地哼了声,“年轻气盛的,他们小夫妻夜里抱起一起办事不很正常?”
“那不行!”她猛地坐起身,披着外衣就要出门。
老头被她吓得睡意都散了,连忙跟过去,“你大半夜发什么疯?”!
到那姑娘的模样了吧,可真水灵漂亮啊!”
“是又如何?”老头眉头皱得更紧,拿起烟斗吸了一口,“人家都已经成婚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儿子没这个福气。”
“啧!哎我说...”老妇人不满地夺走老头的烟斗,哼了声,“你真是个蠢货!”
老头斜眼看她,但敢怒不敢言,只摆了下脸,“那你倒是说说要如何做?难不成硬抢吗?”
“你这老头!说你傻你还承认,那两人一看就是家里不同意他们的婚事私逃出来的。”
“要不然出门在外怎么身边没个丫鬟或者家仆跟着,不走官道反而走这种郊外的小路遇到劫匪,我看啊,八成是两人偷偷私奔出来的,也不敢回去求助家里人。”
听完老妇人的话后,老头陷入了深思,细想下那两人是有些蹊跷,觉得她说得有几分道理。
不过他看着她兴奋的神色,皱眉道:“就算如此,但人家两口子感情深厚,你儿子也还是没机会。”
“哼...”她笑了起来,“私奔时只凭一腔热血,要不了多久,生活上的油米柴盐,各种小事摩擦,再深厚的感情都得磨没。”
“那两人看着就出身不凡,离了家族能吃苦吗?”
“你就看着,要不了多久,那姑娘说不定受不了清苦要跟他离了!到时候咱们儿子不就有机会了吗?”
老头有些发怔地看着紧闭的屋门,犹豫道:“咱们这么做,实在有些对不住人家吧...万一人家姑娘到时候没看上咱家儿子咋办?”
那老妇人一听就不高兴了,拧着个眉,“咱们又不是要去拆散他们,只是说到时候等姑娘离了再结亲事!”
“再说了,咱们儿子现在在宫里当官,又受皇上器重,模样邻里的姑娘个个都爱慕,你咋知道那姑娘就看不上他呢?”
“敢情就是我一个人的儿子,你半点心都不用操!”说着她就觉得心里委屈,声音里都带了些哭腔。
老头一见她这眼泪架势都来了,只好将反对的话都咽了回去。
“行,你看着办就是...”
见他不再反对,老妇人喜逐颜开,开心的一会儿站起来又坐下,嘴里不停念叨着。
“不行,你现在就修书给儿子叫他回来一趟,他见了那姑娘肯定喜欢!”
他点了点头,拿出纸笔开始写信,不过信中没有提及那姑娘,只说老妇人身体抱恙让他赶紧回来一趟。
老妇人高兴地坐不住,跑到厨房开始做饭,等会给他们端过去。
与此同时,还一无所知的姜酒看着只有一张床的客房有些发愁,身后肖琛灼热黏腻的目光难以忽视。
刚解下身上厚重的披风后,便感觉身后一阵风掠过,随后他便被压倒在床铺上。
后颈微微一痛,那块软肉就像是被狼叼在嘴里被折磨。
等到屋外传来敲门声时,姜酒气息不稳地推开肖琛,将快要掉到腰上的衣衫拉上。
磨蹭了好一会儿才上前打
开门,见到老妇人手上端着的热气腾腾的饭菜。
老妇人乍一见姜酒透着红晕的脸,又见姜酒微微凌乱的衣襟,脸上的笑容一滞。
还未等她开口说话,那白衣男子走上前不着痕迹地挡住姜酒,与她对视着。
高大挺拔的身躯站在她面前,显得压迫感十足,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她脸上的笑容讪讪,这男人长得好像比她儿子还要高些,样貌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