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潮。
眼眸都是清澈纯粹的,但笑起来的时候微翘的眼尾却带着股惑人的意味。
秦烈神情有些恍惚,眼前这人好像不是姜酒,但又觉得姜酒好像本来就如此,从昨晚见到姜酒时就一直有这种感觉,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在心底萦绕。
姜酒脸上那点笑意转瞬即逝,在看到秦烈脸上被皮带勒出的痕迹的滑稽样后,心情慢慢好转起来,将脑海里那人的画面都驱逐开。
轿车一路开到军校宿舍楼下,大约是上课时间,宿舍楼里空荡荡,司机和秦烈将后备箱内的行李搬上楼。
宿舍是单人套房的那种,很宽敞,卧室里摆着两张床,一张大床的旁边,隔着一段距离处,摆上张单人小床。
很明显,这个床位是为秦烈准备的,不过这床对于秦烈快一米九的个子来说着实有些小,连腿脚都不能完全伸展开。
秦烈只瞟了一眼就收回视线,脸上表情淡淡的,没有对此发表什么意见。姜酒拿过司机递过来的水果,走到阳台边,坐在一旁的吊椅上,用叉子叉起切好的火龙果慢慢吃。
司机看着堆在行李中的一个黑色小箱子,做工精细,上面还有密码锁,像是主人家的贵重之物。
犹豫片刻,司机往阳台走去,手里托着那个黑箱,低声问道:“这个要如何处置?”
红色的果肉沾染上姜酒本就偏红的唇,一张脸艳极,姜酒视线一偏,接过司机手里的黑箱,这大约应该是姜平为他准备的抑制剂,满满的一箱,重量不轻。
“你继续收拾,箱子先放我这里。”姜酒将箱子放到吊椅旁边。
“是。”司机应声,起身继续收拾其它行李,秦烈长得高大,看着不太好惹,本以为收拾宿舍这种精细活秦烈会随意摆放敷衍做做样子。
没想到,秦烈手脚麻利,三两下将桌子柜子等都仔细擦好,上面不留水痕,再将物品衣服一一归置,物品摆放整整齐齐。
阳光斜照进阳台里,照得身上暖洋洋睡意席卷,待姜酒睁开眼时,才发现宿舍内一点声响都没有,安安静静。
姜酒叉起最后一块果肉,连同叉子一起咬进嘴里,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边叼着叉子边往卧室内走去。
秦烈半躺在自己的床铺上,手里拿着止咬器不知道在想什么,听到靠近他床铺的脚步声后,迅速坐起身。
“嗯?”姜酒含咬着叉子,微仰起脸晃了下叉子示意。
湿红的嘴唇含咬着银色的叉子,嫩红的唇肉被挤压在一起,汁水让姜酒的唇看起来水光潋滟。
一股子热气控制不住直往秦烈头上冲,喉结不自觉往下压了一瞬,不自在地移开目光。
腮帮子开始发酸,姜酒含糊不清地继续说道:“拿下来...”
带点埋怨的鼻音,少了平时颐指气使的语气,听着就像是在撒娇,秦烈指间触电一般麻了一瞬,才迟缓抬起手握住叉子的尾部。
姜酒顺从地张开嘴,湿红的舌尖在秦烈的视野内一闪而过,随后被姜酒闭合的唇挡住了窥探的目光。
“我带你来军校,是要你给我当下人当保镖,不是来享福的。”姜酒转过身将左手的水果盘放在桌子上,而后走向衣柜拉开其中一个抽屉将黑箱放进去,“这点眼力见都没有。”
秦烈手上攥着姜酒含咬过的叉子,盯着看了许久才抬起头,看着姜酒将黑箱收起来,答非所问,“你是Omega。”
“那又如何?”姜酒挑挑眉,回过头睨他一眼,“做好你自己分内的事,恶犬没有资格过问主人家的事。”
秦烈陷入沉默,眉头微微凝着,眉骨那道疤看上去越发凌厉,生人勿进。
“还愣着做什么?叉子不拿去洗想留着收藏吗?”姜酒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转过身,“已经中午十二点,我饿了...”
两人简单吃过饭后,下午还有课,姜酒拿起书往外走,秦烈跟在他身后。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