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那个男人不知道怎么回事摔倒在地,正抱着自己的膝盖痛呼。
眨了眨眼,莺时眼中眼中不觉浮现出笑意。
“这就好了,谢谢你。”她转过头看着覃肆,入目是他温柔的眉眼,小小声的道谢。
祂轻笑了一声,也小小声的说,“不用向我道谢,我总想为你做些什么。”
“好不好,莺时。”他说。
莺时感觉心跳的有些快,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恰好在这个时候,她等的车到了。
温柔的女声提醒,她忙说,“车到了,我们快些。”
好在,两个人一直等在上车处排队,顺顺利利的就上了车,只是依然没有位置。
找了个地方站好,莺时才分心去找覃肆,就看见身量高大的男人正站在自己的背后,挡住了车内拥挤的人潮。
嘈杂的声音不断,眼前的男人不论是温润俊美的面容,还是斯斯文文的白衬衫金丝眼镜,都和这个公交车格格不入。
他应该坐在豪车和安静宽敞的办公室里,而不是这里。偏他神情没有丝毫不对,站的稳稳的,专注的看着她。
莺时忽然就忍不住笑了笑。
“挤吗?”她抬头问。
“还好。”这样拥挤的环境祂实在有些不喜欢,但莺时在眼前,就已经足够抵消掉所有的不悦。
“在笑什么?”感受到莺时的快乐,祂轻声问。
“没什么。”莺时摇头否定。
祂柔和的看着她,眼神明晃晃的写着不信两个字,莺时别开眼,就当看不见。
反正说没什么,就没什么。
五站过后,终于到了花卉市场。
莺时从车门下来时,忍不住长长的舒了口气。
摇晃拥挤的公交车,是莺时目前最讨厌的存在,没有之一。
今天是工作日,社畜没有暑假,花卉市场的人相对会少一点,莺时进去就直奔上次看中花盆的那一家,
祂笑吟吟的跟在后面。
已经来过一次,莺时进了店就熟门熟路到了放花盆的角落,一眼就看到了自己喜欢的那个样式。
“老板,我要这个。”她大声说。
“诶,好。”这家花店的主人是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在莺时进来的时候就想起她了。
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可不多见,虽然就来了一次,但她一看就认出来了。
麻利的把花盆装起来,莺时又看了几个别的盆,准备回去养兰花苗。
还有土,养兰花的土寻常的可不太好,这些小事莺时这两年一直注意着,很有经验。
杂七杂八零零碎碎的弄了一大堆,老板娘用一个大袋子给她装起来,又套了一个。
莺时问了价格开始付钱,祂上前直接拎了起来。
“诶你别,我自己拿就行。”她扫着码看见了连忙阻止。
“好了,快些,外面越来越热了。”祂单手按住莺时的肩膀,扫了眼门外提醒。
看着外面越来越残留的日头,莺时手下不提立即付了账,转身就想把袋子拎回来,但覃肆拿的紧紧的,一直到下了公交车回出租房他才放下。
一进屋,就好像从蒸炉里跳了出来,周身一阵清凉。
但是莺时知道这只是错觉,屋里也热,只是比起外面要好些而已。
这样想着,莺时先洗了手脸,等出来后却发现,屋里有丝丝缕缕的凉意弥漫开,根本没有她想象中的闷热。
莺时下意识看向覃肆。
覃肆整蹲在阳台,整理着花盆。
“现在就移栽吗?”感受到了莺时的目光,祂含笑看去询问。
“不,中午太热了,等晚上再弄。”莺时下意识回答,等说完才反应过来,这会儿屋里是不热的。
但是她习惯了晚上弄,想了想还是没说话。
“好。”祂放好,站起身去了卫生间洗漱。
他一站起身,莺时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