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相香喷喷的。
程子明轻咳一声,还没清楚怎么回事,就是看这狗的吃相,简直就是饿死鬼投胎啊!
令月都差点儿没勇气看它。
断断续续地听见狗子念叨几十遍“好吃”“好香”,她摇头,直接开门见山道:“这狗不是我的。”
刹那间,其他人的注意力全部落到她身上,令月:“我这路上捡到这条走丢的狗,想着带它来警察局找主人,至于这个人——”
令月眸底闪过一抹暗芒,瑟瑟发抖的黄毛吓得手脚冰凉,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他忽然想起一件事,眼神心虚到根本不敢去看其他人。
低着头,解释道:“我、我冤枉啊,我是动了歪心思,但是、但是我——”他艰难地吞了口口水:“我什么都没来得及做,顶、顶多算是犯罪未遂吧?”
听见这句话的其他警员瞬间笑了出来:“犯罪未遂,你倒是知道的挺多。”
黄毛:“警官你们看……我家里还有老母亲……”
他的话还没说完,令月已经出声打断:“你是孤家寡人,还有什么亲人?”
黄毛脸色顿时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无比。
令月趁势继续道:“我要说的不是狗子这件事,而是另一件事。”
她忽然眯了眯眼,锐利的目光望向后者,仿佛一把尖刀直刺男人心口,黄毛当即吓得大脑当机,脸上的表情彻底印证了一句话——做贼心虚!
“我、我能有什么事?”他磕磕绊绊地说着,额头和后背的冷汗源源不断地冒出来。
听到这句话,令月禁不住勾起唇角,这就有的说了,她分明在男人脸上看到了大大小小的因果线。
不大,全都是琐碎的小因果,代表他的孽力,也就是他曾经造过的孽,令月眼神不好,因为就算路边乞讨的乞丐,拉过来都比他干净。
而他最近的一桩孽力,是所有业障里最为明显的一次,甚至出现了血光,这也代表着他曾经出手伤人,且一直到现在都没了结束。
这也是令月出手,非要把他带过来的根本原因。
按照孽力反馈的程度,这家伙犯的罪并不轻。
与此同时,程子明看着慌慌张张的黄毛,多年查案的经验让他瞬间意识到,这家伙肯定隐瞒了什么事。
他身旁的警员更是目露讶异,脱口而出:“周修?!”
“你又犯了什么案?”
黄毛也就是周修看到对方,脸色大变,无他,他这些年一直改不了小偷小摸的习惯,早就是警察局常客。
至于这次,他冷汗刷一下流下来,艰难地挤出一抹笑:“您瞧您说的什么话,我能干什么,我早就金盆洗手了。”
令月适时出声:“金盆洗手?大街上直接把狗拽走,这叫金盆洗手,还是仰卧起坐?”
她说完不顾对方惊惶的目光,直接开始推演,周修最近一段时间的经历在令月面前毫无遮挡,她的目光锐利,仿佛直直看穿他整个人。
周修禁不住缩了缩肩膀,色厉内茬道:“反正我什么都没做!”现场没证据,那个人又是瞎子,他慌什么!
周修立刻稳住神色,然而下一刻,令月说出的话让他瞬间脸色大变。
“蓝云小区三楼306号,你去过吧。”
令月笃定的口吻让他本就处于崩溃边缘的心理压力大增,不由自主地加大声调:“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家在西海,我根本没去过!”
程子明:“……”
明眼人都看得出他的心虚,更何况是经常查案的警察,至于令月之前说出的地址,程子明总觉得有些熟悉,忽然,他猛地深吸一口气,喑哑地说:“那件入室抢劫案?!”
地点完全吻合,本来只是一起盗窃案件,但是小偷知道主人在家后,继续实施偷窃,最后被发现,开始明目张胆地抢劫,导致主人受伤,案件性质也因此大不相同。
从性质较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