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老婆向令月道歉,后者瞥见她的瞬间,一股郁气瞬间充盈,妻子皱紧眉头。
令月起身,指尖在她太阳穴一点,岑经理甚至来不及反应,妻子已经闭上眼晕了过去,他惊愕地看向令月:“令大师——”
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听妻子一声嘤咛,姗姗醒来:“老岑?我这是怎么了?”
她说着瞬间想起刚才自己一系列行为,嘴里的话再也说不下去,那个疯婆子是她?怎么可能!
她余凤萍性格爽利不是鲁莽,没影的事儿她从来不干,刚才撒泼的是她?他们老余再老实不过,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儿啊!”
而且——
余凤萍看看令月又看看自家老公,那张老脸也就她看得习惯,现在一脸讨好相她都看得辣眼睛。
余凤萍:“老岑。”
岑鸣狐疑地看着妻子,后者握住他的手,拍了拍:“刚才那真不是我性格,而且就你这副老腊肉,人家小妹妹能看得上你?”
岑鸣:“……”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担心半天的妻子,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
令月听见都差点儿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站起身,笃定地看向余凤萍:“你说的没错,刚才确实不是你的性格,从面相上看,你是属于泼辣爽利那一种,顾全大局,审时度势。”
余凤萍听着连连点头,她长相温柔,实际上性格非常泼辣,而且怼人特别狠,事后让人气得半死却偏偏找不到一点儿错处。
刚才那么降智的绝不是她!
她看着令月:“大师,我刚才那是怎么啦?”
令月只说了一个词:“杯弓蛇影。”
“这个成语你们应该都知道,你的情绪被刻意放大了,这段时间是不是变得暴躁易怒,不能自控。”
余凤萍点头:“您不说,我还以为自己是更年期到了。”
令月沉默一瞬,这夫妻俩,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如出一辙的迟钝。
她皱紧眉头,因为这件事,更加佐证了她的猜测:“他被脏东西缠上了,漏出来的东西影响到了你。”
令月也不知道怎么说她,总之就是无妄之灾,而且对方的主要攻击落在岑鸣身上,如果不是被她发现,或许过不了多久,就会出事。
余凤萍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脸色,忽然明白,合着她这还是受了无妄之灾!
这时候,余凤萍本该在公司,但是她因为脾气暴躁得罪了客户,被上司打发下来,给半天调整时间。
至于岑鸣,他一脸惨白,心里哇哇发凉,就差直接哭出来,捂着脸哀嚎地问:“令大师那我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从小到大,我连杀鸡都不敢,怎么就缠上我了?!”
忽然,令月深深看他一眼:“把头抬起来!”
岑鸣下意识照做,怕他不规范,妻子扶着他的头,视线对上的刹那,岑鸣全身寒毛直立,仿佛被什么凶兽盯上,刹那间,他眼里的瞳孔变成了竖瞳。
令月一怔,他竟然看见了祸及子孙之相。
她立刻出事:“你们是不是有一个儿子?”
夫妻俩同时心头一跳,令月看向余凤萍:“他和你丈夫情况一样,不过你们暂时不用担心,对方的针对大部分都落在你丈夫身上,只会一个接一个。”
听见这话的岑鸣:“……”
我是不是该庆幸?
令月说着忽然语气一滞,突然截取到一段画面,应该是六七十年代,主人公是一个穿着小褂子的牧牛童,大人在地里劳作的时候,他和小伙伴在山上放牛,割猪草。
忽然天气大变,狂风暴雨顷刻来袭,小伙伴们驱赶着黄牛下山,只有他一个人往山上去。
小伙伴儿叫住他:“岑狗蛋,你干嘛去啊?”
岑狗蛋着急地挠着头,心急如焚:“俺去找牛,少了一头牛!”
那个年代的牛,就是一家人甚至一个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