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换衣准备拍夜戏，云彦则拦住了闲下来的莫林。
“聊聊？”云彦问道。
莫林轻笑一声，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摆了一个“请”的手势。
两人找了一个僻静无人的休息室。
“你到底是谁？”云彦开门见山。
“我无足轻重，”莫林想了想，笑道：“这可不是个好问题。”
云彦沉吟片刻，看着他的眼睛，又问：“我有很多问题想问你，你会跟我说实话吗？”
莫林笑得贱兮兮：“你觉得呢？”
“你不是做售后服务的吗？是不是该有点售后服务的态度？”
“无所谓，”莫林摇摇头：“售后服务做不好，你也没地儿投诉我不是？”
云彦：“……”
莫林看他一脸踩了屎的表情，笑地更贱了。
但笑过之后，他的表情又严肃起来：“行了你问吧，我会说实话的。”
云彦挑眉：“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实话？”
莫林摊手：“怕你记恨我啊——我也没骗你的必要。”
云彦皱了皱眉。
虽然不知为何，但他可以感觉到，莫林是认真地，这句话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随意。
云彦沉默了片刻，又直接问道：“你说的售后服务，这个‘售’，指的是什么？”
“一场交易……或者说一个奇迹。”
“什么意思？”
“你和沈疏珩，曾经用一些东西换过另一些很重要的东西，只是你忘记了。”
“我……和沈疏珩？”云彦睁大了眼睛。
“对，”莫林笑道：“你和沈疏珩，其实很久以前就认识。”
云彦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逐渐加快，他想到玉坠，想到梦中的“云彦”亲手为某个人戴上玉坠的场景，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急切地问道：“你的意思是，曾经的我，就是这个云彦？我不是穿越，而是回归？”
“呃……”莫林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没错你是回归——但曾经的你，却并不是云彦。”
作者有话要说： 12月31日改文：改动了最后一段和莫林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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