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吗?为了某个人而去努力,为了某件事而去奋斗,为了某个愿望付出一切。害怕部下受伤,害怕有人因为我难过,害怕重要的存在消失,只要为了这些就算让我做什么也可以。”
“里包恩也是这样,阿纲也是这样,你也一定有不得不去做的事吧?”
不得不去做的事...
流浪者垂下眼眸嗤笑一声,抬手抓住了胸前的神之眼。
很可惜...
不再为了他人而活,消失于世界上,如果没有存在过就好。
独自一人就好。
他的愿望如此强烈,足以让所谓的神明投下视线,将愿望凝聚成实体。
硌手的金属与石头无时无刻不再告诉他,他的存在不会带来任何好事!
不是被期待着降生,没有给予灾难之中的人以希望,没有保护好脆弱的嫩芽...
一生皆为背叛,目光所及之处尽是彷徨。
“不要太自大了,我跟你们不一样。人与人之间无法理解,我和你们之间亦隔着天堑。”流浪者淡淡道。
被否定的迪诺也没有生气,只是温和笑笑:“是吗,但其实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一份经历凝聚成了你的故事,这些都是人不可或缺的东西。按照你这样走下去也不错。”
人?
流浪者没有搭话,垂在檐廊的腿无自知的晃着。
迪诺低吟着:“不过说起来,阿纲最近好像心情不好。没见过他笑,不过很坚强呢。以前总为一点小事大呼小叫,最近里包恩的训练也没喊累。”
他思索半响:“就好像灵魂缺了一部分,逐渐变成了无知无觉的人偶。魂不守舍,有点让人担心。”
流浪者晃着的腿停下,皱了眉。
迪诺扭头看他:“为什么你在恭弥这儿?难道你跟阿纲吵架了?不太可能啊,阿纲居然能跟人吵得起来吗?”
迪诺没心没肺的笑着。
流浪者看着天空,过了许久才慢慢回道:“不,只不过...”
“只不过是人偶该醒了。”
白天说是那么说,但要是全然不在意也不可能。
他是不合格的人偶,无论在哪个世界都是这样。
流浪者再一次踏着月色,迎着风流从高空无声无息落在纲吉阳台的栏杆上时,心中唾骂着自己。
屋内里包恩还醒着,坐在吊床上,似乎在等着他。
里包恩轻巧从吊床上跳下,拉开阳台门,没发出一丝声响。
流浪者坐在栏杆上,抬头带上了帽子,双手插在口袋中,等着里包恩先开口。
“九代目的事情,谢谢了。已经做过了检查,身体只是有些虚弱没有大碍,不出一个月就能彻底恢复,没有搞出大乱子多亏了你。”
“之前说好的酬劳,在不威胁彭格列运转的情况下,实现你的任何一个愿望。”里包恩淡淡说出,能让整个里世界都为止震动的话!
一个愿望!
以彭格列的地位,无论是政界,商界都能给予常人想象不到的支持!甚至有想要报复的人同样可以让他悄无声息死去找不见蛛丝马迹。
这个愿望足以让任何一个人眼红!
流浪者只是淡淡应下,如果让别人看见,一定会疯狂摇着他的肩膀告诉他他究竟得到了什么!
这么不在意不如给我啊!
里包恩:“想好要什么了吗。”
流浪者不在意道:“放着吧,以后再说。”
里包恩点点头,这是他早就预料到的结果,他猜不透流浪者究竟想要做什么。
他真的好像是在这个世界流浪,偶然遇到了蠢纲,暂时停留却又好像随时可以离开,无牵无挂。
时间慢慢划走,流浪者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一动不动的看着屋内,似乎在注视着纲吉的面孔,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里包恩:“他很努力,甚至比我预想的计划超出了不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