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贺锦年不笑了:“他又不是我司机,我让他说话他就说。”
最后贺锦年不耐烦地挂了电话:“爱信不信,分手吧!”
孟淮安冷笑,这种电话他听过太多次了。
贺锦年烦躁地跟他抱怨:“你说这些女人,明知道我是花花大少还往我这里找安全感,md跟她们说实话她们还不信,真是,没有女伴空虚,找个吧,这么多年也没遇见个称心的,惹急我我出家当和尚去!”
孟淮安只当没听见。
贺锦年的手机又响了。
他没接,放任铃声随风飘荡。
铃声响了三次,贺锦年才懒懒地接听:“……真的信了?……那好,乖乖在家等着,明晚我去找你……不吃,吃了好几顿了,早腻了,换个新花样。”
再次挂断电话,贺锦年无奈地叹口气:“傻女人,知道我爱吃鱼就天天给我做鱼吃。”
孟淮安抿唇。
以前他会相信贺锦年是真的在嫌弃女人蠢,今天他怎么觉得贺锦年更像是在炫耀?
穷追不舍的电话,做男人爱吃的食物……
想到在睡过两晚后却可以整整一个月都不联系他的林枣,孟淮安猛地提速。
两个小时后,孟淮安率先攀到山顶。
天蓝如洗,孟淮安仰面躺在地上,身体疲惫到了极点,胸口的那团郁气却依然无法排出。
他歇够了,站起来活动身体,贺锦年才气喘吁吁地爬了上来。
“行啊,天天忙成那狗样还有这么好的体力。”
瘫在地上,看着孟淮安露在外面的手臂、小腿以及被汗湿的攀岩服勾勒出来的腰背肌.肉,贺锦年很是羡慕地道,跟着又自我反省:“唉,我得学学你,不能像以前那么随性而为了,再过四年就三十了,得开始注意保养了。”
说到这里,贺锦年突然嘿嘿一笑,望着孟淮安修长的背影道:“我说,别怪兄弟没提醒你,二十多岁是男人的黄金时期,你小心宝刀藏得太久还没来得及大展神威就生锈了,到时候让你千挑万选的女人失望。”
孟淮安眼里掠过一丝讽刺。
失望?
他没看到林枣失望,只听她担心腰酸耽误舞蹈课了。
……又想骂人了,难道舞蹈课比跟他在一起还重要?
孟淮安强忍着才没将手里抓的一块儿石头丢出去。
不能丢,太幼稚。
休息过后,两人去了山下的度假酒店。
晚上贺锦年出于礼貌,叫孟淮安去酒吧。
没想到从来都不屑跟他去酒吧的男人竟然接受了他的邀请。
“你没事吧?”
看着好友冷峻阴沉的英俊侧脸,贺锦年收起玩笑,正经地问。
孟淮安没理他。
贺锦年明白了,好友真的遇到麻烦了。
他耐心地等着,有浓妆艳抹的美女过来搭讪,贺锦年直接挥手赶走。
跟兄弟比,女人算个屁。
孟淮安连续喝了三杯酒,才转着空杯,面无表情地问:“你睡过那么多女人,有没有睡完一星期甚至一个月都不主动联系你的?”
贺锦年:……
虽然好友的表情很严肃,但他真的控制不住啊!
捂着肚子,贺锦年旁若无人地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