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我音乐已经臻至化境,可以与天地万物相和了?”
李不音:就很突然,音修天才竟是我自己!
……
一时间,秘境东南西北,俱被此地所产生的异象所吸引。
高树之上,那群鳄霸似乎察觉到了谢江凛这出鞘一剑的威力,在秘境之中横行霸道许久的它们,果断地选择了先下口为强。
那群鳄鱼迈着矫健地步伐,成群结队浩浩荡荡地朝谢江凛这树上爬。
它们爬树的姿势特别矫健,且速度极快,须臾之间,便爬到这棵树的中间地带。
远远看过去之时,树木之上仿佛披了一层绿色的板甲。
有鳄鱼在爬树,也有一群鳄鱼不甘示弱,在树枝底下对着这棵树开始大快朵颐。
如同粉碎机一般,这棵树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沉没。
它们每啃一下,这棵树身就开始剧烈地晃动一下。
谢江凛蹲坐在树上,目光牢牢锁定那群鳄鱼领头的那个,虽然这群鳄鱼长得和复制粘贴一般,一眼看过去大差不离,但是那头鳄鱼通身却散发着和其他鳄鱼格格不入的气场,同其他鳄鱼相比起来要有智慧的多。
谢江凛注意到,在对这棵树展开滔天攻势的间隙之中,这条鳄鱼一直在用低吼声指挥着这群鳄鱼,让他们行动颇有章法。
谢江凛:莫非,这就是传说之中的鳄鱼王?
俗话说得好,擒贼先擒王,谢江凛觉得若是想要击溃这群鳄鱼,必须先把他们的大脑给解决掉,毕竟不怕莽夫,就怕有脑子的莽夫。
她半蹲下身,握紧掌心之上通透如月的长剑,心中默数:一,二,三。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黑色身影裹在斗篷之中,于烈烈风声之中从树枝之上径直翻下,以一种悍不畏死的姿态冲进鳄鱼群里。
一柄长剑横于谢江凛身前,居高临下地朝那鳄鱼王的头颅之上刺下来。
这一剑太快,若流星赶月,于树木之上伴着一身杀气飒沓落下。
那群鳄鱼几乎来不及反应,因为谢江凛这超出常理的一个信仰之跃,整个鳄鱼群陷入了两秒的宕机时间。
鳄鱼:???
这个剑修在干什么,她不怕死吗?
等这群鳄鱼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谢江凛掌心之上的那柄长剑,已经死死地钉在了了那鳄鱼的头颅之上,鲜血汩汩地自剑刃之上冒出来,向天际豪放地泼洒。
谢江凛半蹲下身,轻轻擦了一下面容之上方才被溅上的血迹,只听她低声道:“我去,这鳄鱼到底每天吃什么,怎么口臭这么厉害!”
或许本着脑力和体力不可兼得的原则,这位鳄鱼王既然是这鳄鱼群的脑力担当,它的防御能力,是和旁边这群空有一身体格的鳄鱼是差一个档次的,加之谢江凛瞄准的是他的要害,也就是它的头颅之处,还直接不讲武德地来了一个一击毙命。
很快,那鳄鱼王一双锃亮的眼睛渐渐黯淡了下来。
但它很显然死不瞑目,以一种颇为敬业的精神牢牢地盯着谢江凛,试图将她活活看死。
毕竟这样快去仓促的退场对它一个堂堂鳄鱼王来说,确实太没有逼格了一些。
它看谢江凛,谢江凛也来脾气了,她也看过去,“你看我干啥?”
她不仅杀鳄鱼王,还诛它的心:“呵,手下败将!”
那鳄鱼王喉咙之中吞咽出一声不甘的咆哮之声,充斥着英雄末路的苍凉之感。
想它堂堂鳄鱼王,在轩天秘境之中不可一世为非作歹,折在它口中的修士和凶兽无数,今日竟然折在这一个小小的修士手上,它不甘心啊!
此时,身旁那群杀人鳄似乎才反应过来,因为失去了一直操纵指挥着它们的大脑,此时它们头脑有些过载。
一直以来习惯听指挥的它们,失去了鳄鱼王之后,行动起来不由得杂乱无章起来。
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