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黑泽月把他知道的事情, 包括赤井秀一还活着,以及他们一家子的母慈子孝都告诉了琴酒。琴酒淡然接受并摸着脸上的伤疤冷笑,表示他会找个机会再去好好会一会他的那位宿敌先生。
回到家后, 面对笑得一脸和善的神谷明, 黑泽月抖去身上鸡皮疙瘩, 恭敬的将手中的玩偶递给他赔礼道歉,成功取得了神谷明的原谅,以及长达三天, 差点把琴酒都吃翻脸的洋葱宴。
这期间, 黑泽月专门找了个风和日丽的上午把神谷明拉进书房, 进行了一场非常小规模,但是他自认具有跨时代意义的红黑双方友好会谈, 挑着能说的东西跟他来了一场坦白局。
神谷明本来就因为之前的猜测缓和了态度,现在明确知道了黑泽月和琴酒的立场, 相处起来也变得更加友善。
虽然不能说完全信任, 但黑泽月的坦诚至少让他松了口气, 不用在猜忌中忐忑的生活。
正如琴酒想的那样, 交谈过后神谷明仍然选择留在他们身边帮忙。
之后的生活再次回归平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意大利和朗姆的事情的影响,接连一个星期琴酒都没有再接到任务。
“这么早就要起吗?”黑泽月打着哈欠从被窝中坐起,暗红色的蚕丝被从身上滑落, 露出□□的上半身, 白皙的身体上印着零星的几个令人侧目的红痕。
从他们回来后没多久,黑泽月就在神谷明一脸“我就知道”的惋惜中搬进了琴酒的房间。
“我去一趟训练场。”琴酒套上灰色毛衣, 头也不回的说道。
这两天他一直在家里陪着黑泽月胡闹,已经好几天没有去基地进行训练,劳模琴酒感觉自己的身手都快要退化了。
“训练?你确定?”黑泽月视线在琴酒的腰线处徘徊, 声音有些幽怨,“阿阵,你就真的不会感到有一点点累吗?”
琴酒兑现了他的承诺,等回到他们的家里后,确实是放开了让黑泽月随便玩。
就在昨天晚上,偷偷找了各种绝密资料,自认为已经经验丰富的黑泽月拉着琴酒一直耕耘到半夜。
因为资料上都说,合格的恋人要体谅另一半,意犹未尽的黑泽月勉强停止了运动。
但现在看着已经穿戴整齐的琴酒,黑泽月深深的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琴酒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还好。”其实腰还是有点酸的,但也不是不能忍,他想了想补充道,“补魔效果不错。”
不说身体上的疲惫感怎么样,至少经过这段时间的同床共枕,加上昨晚上的负距离接触,他感觉自己之前一直有的,好像脑子里蒙了层雾的不适感彻底消失了。
也是因为这样,他才想着去训练场试一试如今自身的实力有没有进步。
然而在黑泽月听来,更有一种自己是被睡的工具人的错觉,尤其琴酒现在一副完事后说走几走,翻脸不认人的样子。
可恶,明明他才是上面的那一个,但现在为什么感觉都是琴酒在主导。
黑泽月咬牙:“今晚我要继续。”
当然虽然黑泽月说出这句话有点不服输的因素在,但更大的原因还是因为他看见转过身的琴酒,他脖子上那明显的红色痕迹。
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回忆起昨天晚上阿阵的主动,克制压抑的沙哑声音,被银色长发遮掩下白皙皮肤染上浅浅的红色,后面就连墨绿色的眼睛都氤氲起了朦胧的水汽。
那是与平时完全不一样的阿阵,精致的,柔和的,甚至带着一丝脆弱的阿阵。
谁能想到平时冷冽高傲的人,在全身心放松与投入后,会展现出如此的反差。
如果他当时再努力一点,阿阵会不会哭出来,颤抖着身体眼角泛红,水汽从迷茫的眼瞳中积攒滑落……
黑泽月的眸色渐渐加深,下一秒他的头就被琴酒使劲敲了一下。
琴酒没好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