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个赞赏的目光,“近距离看,美人尖并不明显,但只要站远了看,就会非常清楚。”
“这画的是我?”爱甲咲子愣愣的看着自画像,满脸的不可置信,可当她看到下巴上近距离看也清晰明了的黑痣时,又否定这种想法,“不对,上面画的是南里香,不是我。”
“不,那就是你。”萩原研二将画递到爱甲咲子面前,“南里香应该是知道了你的身份,所以怀着恨画了这幅画,但她难以面对你,所以画了一颗痣,伪装这幅画。”
“不,应该不只是恨。”金井田站在专业的角度分析这幅画,“如果真的恨就不会画。而且你们仔细看,痣非常明显,在整个画面中显得有些突兀。这以其说是对画的伪装,不如说是掩盖,毕竟掩盖的方法有很多种,没必要画上一颗自己的痣。
这是一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画。扭曲的恨意下,是南里前辈无言的爱。”
“爱?南里香对我有爱吗?”爱甲咲子不敢想象。
“所以,你真的是南里香的母亲?”毛利小五郎都有些懵了。
杀人案怎么就变家庭伦理剧了?
“南里香前辈很爱你。”金井田的答案很笃定。
爱甲咲子颤抖着手接过画抱在怀里,颓然的跪倒在地,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南里香是我和第一任丈夫的孩子。她父亲酗酒,一喝醉就打我们母女俩。我曾经带着她逃跑,被找到之后是更加可怕的殴打;当时她才五岁,我带着她根本跑不了,我实在受不了了,就一个人……她怨恨是应该的,我跑之后,那个男人肯定会变本加厉的把怒气撒在她身上。”
安室透叹道:“所以,当你发现租户是你的女儿后,你就不计回报的对她好,想要弥补她,却不敢和她相认。”
“是我抛弃了她,又哪有脸和她相认。”爱甲咲子道。
毛利兰蹲在爱甲咲子身边,无言的安慰她。
“或许南里香前辈不这么想。”金井田叹道。
充满浓烈恨意的画,谁又能说不是浓烈的爱转变而来的呢?
“小子,你很了解南里香嘛。”毛利小五郎突然凑近金井田,满眼怀疑,“你该不会和南里香早就认识了,这次会住到这里,其实别有目的。”
本来因为遇上专业问题侃侃而谈的青年被吓得不轻,极力辩解,“毛利先生,你怎么会那么想,我刚才说那么多,只是因为我是艺术生,对这方面比较了解。”
“真的?”毛利小五郎满是怀疑,“我看你叫南里香可是叫得很熟练啊!”
金井田被气得脸红脖子粗,“那是因为我见识到南里香前辈的作品后很崇拜她,她还把作品集借我看,才不是因为熟。”
江户川柯南闻言,立马抓住今井田的裤腿,“什么作品集?今井哥哥,我们可以看看吗?”
“就是这些年南里香前辈画的插画打印照和油画照片,给你们看是没什么问题。”由金井田带路,朝着斜对面他住的房间走去。
毛利小五郎和警察也都跟了上去。
萩原研二落在后面,压低声音问安室透,“这个毛利小五郎真的是你的老师?”
比起零来,毛利小五郎差了不是一星半点,他实在想不到零在他身上能学到什么。
盯着好友怀疑的目光,安室透笑得满脸纯良,“我有给学费,这还能有假。”
“我看他不是很聪明的样子。该不会是你现在身份不方便,就推出毛利小五郎这么一个挡箭牌吧。”萩原研二满脸狐疑。
安室透惊叹好友一如既往敏锐的观察力,但是嘛……
“真的没有,你想多了。”
萩原研二见安室透反驳,也不再追问。
安室透问:“你之前在南里香的房间里,是在找手机吗?”
提到手机,萩原研二的眼神都冷了下来,“房间里能找的地方我都找遍了,可就是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