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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说呢。
流浪者抬手敲了一下纲吉的脑袋,不重,也足以让人回神。
今早心情不错,居然能用“美好”这个词来代替新的日子,对流浪者来说也足以是微妙而新奇的感受。
他越过纲吉下了床,赤脚踩在地上,异常自然的走向纲吉的衣柜,他打开往里面看了一眼,虽然有些凌乱,但也算摆放整齐,他满意的看着衣柜角落里叠的整齐还没有穿过的崭新校服。大概是纲吉那莫名兴奋的状态经常爆衣而让他准备了不少新的校服备用。
“你的校服借我用一下。”流浪者对着还呆愣在床上的纲吉道。
昨晚不知不觉睡着,竟然穿着衣物睡去。以往他经常露宿野外,对于生活的舒适程度并不在意,衣物也是保持整洁完整就可以的程度。
但既然最近需要常去学校,那就需要注意一下形象了。
流浪者拎了一下自己的衬衣,皱巴巴的,布满皱痕,让他有些嫌弃的皱了皱眉。
“啊...嗯。”纲吉回应。
说实话,他的大脑还在宕机中,将刚刚的画面全部记下来安全而又郑重的放进记忆c盘里。
而他缓慢的处理完流浪者的话顿时又是一愣,有些慌张的抬头瞬间涨红了脸,又瞬间扭头,跟面壁似的,正襟危坐,紧闭双眼。
但还是迟了,流浪者根本没有避讳他,得到他同意的答案后便解开了校服的扣子。
纲吉虽然速度很快的转头堪称绅士,还是窥见了流浪者那白的几乎透明的身躯,圆润的肩膀,以及动作间弧度优美微微凸起的蝴蝶骨...
里包恩:“喂,蠢纲,鼻血流下来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