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说了什么……”在吃早饭的时候, 陆雪心神不宁的问道。
他记得自己昨天说了好多话,应该是很正经的, 但是有些遣词造句想不清楚了。
做为一个习惯言出法随,时时要反思回顾自己是不是哪里没有说好的人,中间部分记忆的缺失让他感到很不安,会不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安夏一本正经的对他说:“你说,你要耍流氓。”
陆雪:“!!!”
安夏:“为此,你出了五个方案,让我帮你把把关, 看哪个好。”
陆雪:“???”
那些方案当然都是简单的,类似于“把大象放进冰箱需要几步”, 没有涉及到秘密方案, 主要是研究怎么让中国的企业们能为自己的利益组成联盟。
“我就说了这些?”陆雪小心翼翼地问道。
“还有……”
“还有什么?”
“你跟我上了一课,说了很多什么美国的果农联盟、澳洲的矿石联盟,哦, 还有巴黎统筹协会的前世今生, 还说这些人已经在密谋新的协议用来制约发展中国家的进步了……然后你还抱住我哭……”
“我……我这么……我怎么不记得了, 我还有做什么吗?”
“说革命尚未成功, 同志还需努力,我们这一代可能见不着了,需要我们的下一代继续努力。然后, 你问我有没有希望跟你有下一代。”
“嗯嗯……哦哦……啊?”陆雪一边听一边点头, 一直听到最后一句,陆雪有点懵。
“小同志, 你很想法嘛,夹在一大堆问题里面,让我一下子都没有反应过来。”安夏笑嘻嘻的看着陆雪, 陆雪的脸瞬间就红了,他强行辩解:“我不记得了,我不信,我才不会哭。”
陆雪确实没有哭,他只是不睡觉,抱着膝盖坐在床尾,下巴抵在膝盖上,一脸哀怨:“夏夏,你说我们还能等到不受气的那一天吗?”
“有的有的。”
“你保证!”
“这应该是你向我保证,我就是一个老百姓。”
“嗯……我保证,以后一定会变好的!一定的!英特纳雄奈尔,就一定要实现!”
“行行行,睡觉睡觉!你明天还要上班!”
……
“想起来没有?”安夏看着陆雪。
陆雪低头吃粥:“没有!”
“你这酒量,到底怎么跟人谈的生意。”安夏摇头。
“我们有跟俄罗斯对接的人才。谈正事的时候,哪能像一次喝一瓶。就算是宴请环节,也要保持清醒。”
安夏刚到公司,就听说安德鲁已经到了,在会议室里与人工智能组的人开会,他提出了一些有可能合作的业务,比如由人工智能完成一些组装工艺流程的判断,进而制作标准的规范。
进而做到——在人工操作容易出现问题的环节,加入全自动机械来替代。
安德鲁看见安夏的时候,致以非常礼貌商业化的问好,就好像昨天晚上那个想让安夏到他房间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安小姐来得真早。”
“还是安德鲁先生来得更早,怎么,一早就有这么多奇思妙想吗?”
“是啊,昨晚与你共进晚餐之后,我产生了很多想法,从研发能力和投入成本来看,还是安总这里最为合适。”
“能得到你们这样的大企业信任,我非常荣幸。刘工,跟安德鲁先生好好聊聊,争取把项目拿下来。”
如果安夏对安德鲁稍微多那么一点点意思,她都会亲自参与这件事,与刘杰一起跟安德鲁讨论。
但是她没有,就像对普通的合作伙伴一样,让手下的人跟他谈。
安德鲁也不能说什么,现在已经不是刚接触,出于礼仪,需要安夏这样的身份和级别来接待。
既然已经谈到实际业务,那由刘杰这个人工智能组的负责人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