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一个市场里做生意,一年要交五十万人民币的管理费。其中十万是有理有据的,有四十万是交给管理人员个人,有时候还要准备一些钱,应付突然的临时检查。
所谓的检查,就是给钱。如果不给钱,任何事情都会成为罪名。”
“嗯,这个由个人来处理确实不容易,所以如果组成商会,可以去谈,至少能给打个折。”
“只怕不容易,现在单打独斗的都能挣钱。”
吃独食是人类的本性,婴儿都会护食。
合作得给点理由,要么是消除危险,降低损失,要么是增加收益。
跟游戏一样,要么减伤,要么增伤,要是什么用都没有,这个角色是没有存在价值的。
这一点,安夏倒是不担心。
以俄罗斯现在的局势,还有中俄列车大劫案的阴影,大家会奔着降低风险而团结成一体。
至于之后能不能稳住,就得看收益能增加多少了。
安夏与红姐一边说,一边规划,红姐以其丰富一线经验,对安夏的计划进行补充和修定。
红姐不仅提供了俄罗斯方面的商店,也提供了中国倒爷里可以团结的人。
“这几个人都是讲道义守规矩的,平时谁遇上麻烦了,他们也乐意借钱,帮忙过关。”
红姐写下的几个名字里,有不少一看就是男性的名字。
安夏忽然问:“你写他们名字的时候,心里有没有特别抗拒的感觉?”
红姐一愣,摇摇头:“没有。”
继而她的脸上露出笑容:“是不是说明,我能治好的可能性很高。”
“嗯!肯定有希望的。”安夏对此充满信心。
红姐看着机器人:“希望能早点治好。”
回去以后,安夏专门向医学部了解通过护工机器人做心理治疗的可能性。
回答是人工智能做不到,机器无法通过人类的语气来理解人类真正的情绪,也无法识破人类的谎言。
还有一定的滞后性,反正体验过的人纷纷表示:人工智障。
只能让真人与病患对话。
真人又有一定的局限性。
比如病患首先要建立对心理医生的绝对信任,第一点就得需要一定的时间。
说难听点,心理医生的长相是否符合患者的预期,都会影响到治疗结果。
“机器人也没法长得符合患者的预期啊!”安夏揉着额角,她想起许多年后的硅胶娃娃……长得好看的品种贵得要死,还不会动不会说话。
“可以有!”苏灵是来打听她们游戏部能不能趁着进军俄罗斯的东风,也卖一卖游戏。
忽然就听说了自家的专长。
“我们有VR技术!可以生成几百个让患者挑,喜欢哪种就用哪种。”
刘杰想了想,点点头:“这个应该可以。咱们之前做的那个钱倩不是挺成功的吗?也可以用于医疗。”
最终讨论出的方案,大概类似于宅男戴个VR眼镜,躺在机器人的腿上,就可以幻想自己躺在漂亮萝莉或是御姐的腿上。
护工机器人可以提供真实的触感,VR眼镜提供真实的视觉。
这个思路可以试试。
护理机器人项目组特别聘请了大学的心理学教授团,通过人、机器人和VR三者合一,对病患进行远程治疗。
红姐在VR治疗程序,或者叫养成游戏里,领养了好多小男孩,从婴儿开始。
然后看着他们一点点的长成儿童、少年、青年,再到长成伤害她的那些匪徒的年纪。
虚拟人物的人设各种都有:软糯型、高冷型、傲慢型、温柔绅士型。
就这样,红姐养大了二十多个电子儿子,中间还夹杂着专业心理医生的眼动脱敏治疗法。
根据心理专家的推断,她大概需要一两年的时间,就可以完全走出心理阴影。
可是红姐的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