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的时候困的醒不来,景煜还得负责跟着他,上课时候记笔记,下课再给他辅导。
这么几次下来,别说班上的同学了,上课的教授都认识他了。
有次上课景煜没来,只有蒲牢一个人坐在座位上,教授还疑惑:“诶,你那个同桌呢,不来上课?”
蒲牢脸红着正要解释,身边的人就先帮他了:“老师,那可不是同桌,是人家老公!”
教授翻书的手一愣,干咳一声,“小夫妻感情不错。”
再后来景煜再来上课,教授还时不时点他名:“诶,那个小同学的爱人对吗?来回答下这个问题!”
蒲牢:“……”关于我的老师记我老公比记我还清楚这件事。
这天吃完晚饭,景煜抱着人去浴室,他掂了掂,脚步一顿,疑惑道:“最近是不是长胖了?”
蒲牢:“……嗯哼?”
他勒紧圈着景煜脖颈的手,气鼓鼓道:“你是不是开始嫌弃我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
看,还没结婚多久,就开始嫌弃人家了!
景煜:“……看来我今晚还是得努力证明一下。”
说着,就加快了脚步。
等洗完澡,蒲牢腿都软了,还是景煜抱着回的卧室,只不过,这次可不是撒娇了,是真的不能自己走了!
躺回床上,看着试图再一次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景煜,蒲牢害怕的揪紧被角,呜呜,电视剧果然都是骗人的!
……
一天早上,景煜拎着早饭回来准备叫蒲牢起床,结果一推门,就闻到熟悉的果木香味。
他脚步一顿,本以为是蒲牢的发情期提前来了,结果走进去一看,发现情况好像不太对劲。
蒲牢半坐在床上,身下是长长的尾巴,他额角都是细密的汗珠,眼睛也紧紧闭着,指尖攥着身下的床单。
景煜将手里的餐盒扔到一旁,快步走去他身旁,伸手在他脸颊上摸了摸,担忧的问:“怎么了?是哪里难受吗?”
听见他的声音,蒲牢睁眼,眼底有些迷茫:“不是难受,就是……这里好像有些涨涨的。”
他指了指自己尾巴上一处,两人曾经交合的那个位置。
景煜视线接触到他指的位置,正想伸手去轻轻碰一碰,就见那处的鳞片突然打开一个小小的缝隙,露出里面柔软的内壁,紧接着,一个淡金色的小东西悄悄从中露头。
蒲牢咬了咬唇,那枚卡在一半位置的小东西就缓缓出来,在它快要掉到床上前,景煜伸手将它接住。
他看着自己掌心那枚蓝金相间的蛋,呆滞许久,说不出话。
蛋一出来,蒲牢那处就已经合拢,他坐起来,跟景煜一起傻呆呆看着那枚蛋。
“这个是什么?”
景煜:“……蛋。”
蒲牢揉揉脑袋,小声问:“是能吃的那种吗?”
景煜:“……应该不能。”
虽然他不太懂为什么蒲牢明明是雄性,却还能生蛋,也不是了解龙族的生理构造,但——
如果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应该就是……不能吃的蛋。
或者说,这个其实很有可能就是他们的崽。
意识到这一点,景煜在看向掌心里的小东西时,神色有些复杂。
看着手心里这颗袖珍蛋,景煜没有产生为人父母的实在感,反而大脑一片空白。
他伸手摸了摸蒲牢的额头,轻声问他:“现在还难受吗?”
蒲牢摇头,“它出来后,就不难受了。”
景煜摸了摸他的头,然后从床边起身,去了一旁的柜子里打开一个小格子,从里面取出一个软绵绵的小软垫,然后将手里的袖珍蛋放了进去,大小还正好合适。
之后,软垫被他放在了床头的柜子上。
“这个垫子是你什么时候准备的呀?”蒲牢忍不住好奇问景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