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雄黄酒那多蛇我们只能烧了,傅凛家的你看看这必须烧!否则会连累整个村子的人!”
陈卿心急如焚,拽住其中一人手臂:“你们先听我说,这是......等会,等——”
她眼睁睁的看着几人把火把扔向家中,噼啪一声燃起了干燥的松针与稻草,升起一团火焰。
稍微也是有那么一点作用,附近蛇迅速逃开,可也是杯水车薪不怎么管用。
“再去拿点火把来,顺便多叫些人,快去快去,火不够大啊,再烧旺点才好!”
这还没完,几个脸色分明挂着笑嘻嘻的表情,仿佛在玩一种游戏,陈卿急红了眼!
这些人干什么一定要烧了房子!
“傅凛媳妇你别着急,这么多蛇指不定是家里有什么东西所以才会招来,对了,傅凛呢?傅凛不在家?”
一个男人叽叽喳喳在耳边说什么陈卿听不大清楚,她只知道现在要灭火,否则一家子都得完蛋。
“哟,傅家的你这是干什么?我们好心帮你你还别不领情啊,一声不吭是怪咱们烧了你房子?”
“看来还是我们多事了,什么人啊,好心救你一声谢没有就算了,还不说话,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快烧快烧!已经烧了看你能怎么办!”
几人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对着陈卿冷嘲热讽,看见傅凛不在家就更起劲,指指点点欺负他们娘仨弱小可怜。
“轰——”只见陈卿猛然一抬手,手心中有一个蓝色的小球球扔向屋里,蹭的一下冒出许多烟火,伴随着适时的冷风吹过,升起呛人的浓烟四处飘散。
但!
火灭了。
肉眼可见原本正在爬行的蛇,死的死,逃的逃,场面失控的让人毛骨悚然。
小小的木屋在夜色中很快恢复平静,一切的一切就是那么巧,就是那么运气好,有风!
“始作俑者”陈卿两脚一软,倒在地上,脸色那叫一个白,冷汗直冒,如此大的动静俩只小包子早就醒来,慌慌忙忙朝她跑去。
“娘亲娘亲,你怎么了,没事吧?”
“你,你刚才扔了什么过去?”其中一名男子不可思议,还以为自己眼花了,“火怎么没有了?还有蛇在里面,很多蛇在里面啊!”
陈卿抬起头,瞪他:“大晚上你他妈瞎啊,我能扔个锤子!还有谁说有蛇了?谁说的!”
她不信,这些人那么快就跑来二话不说就要烧房子,她不信,直觉告诉她肯定有猫腻。
“哎哟,这是怎么回事?怎么那么多浓烟啊,这是什么味道哟,大晚上不睡觉挨家挨户敲门做什么鬼啦,这是谁啊,傅凛家,傅家怎么了?”
电光火石间,方才去叫人的青年已然回来,身后还跟着一帮人,有男有女还有小孩子,都拿着火把。
各个看着陈卿坐在地上,脸色煞白起不来,眼神恶狠狠盯住某个人不放,气氛略显诡异。
“傅家的,这是怎么了?”有人看不过去,扶了她一把,陈卿浑身发颤道谢。
“他们要烧我们家的房子。”陈遇心疼娘亲,大声嚷嚷,指着刚才最先出来的几个人。
“他们要烧我们家的房子!”
“你个小毛孩懂什么?谁烧你家房子了?你家这个破房子还用得着烧吗?别以为你年纪小就可以撒谎,小心老子揍你!”
陈遇虽然害怕,可看着娘亲那么可怜,爹爹又不在家,硬着头皮把自己见到的说出口:“是真的,我们在睡觉,一醒来就看见他们欺负娘亲还要烧房子,已经起火了,但是被风吹灭了。”
“小野种你再多嘴我打死你!你家里有个屁我们烧你家,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一个小孩也敢说我们,是不是找死?”
准备来帮忙的村民们一头雾水,不知道怎么回事,范大夫也来了,他是听说村里有人被蛇咬才出来的,可来到时只有几条死蛇,无毒,陈卿倒是脸色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