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你别哭了,谁说我要走。”陈卿无奈叹息,指了指自己的手臂说道:“我伤成这样怎么走?”
现在走不现实,要走也得跟傅凛商量好,或者等家里条件好些再走。
俩只小包子半信半疑。
“真的不走,我保证。”陈卿把俩只小包子哄好也熟悉环境开始折腾自己与收拾屋子。
昨天被他们一通翻垃圾清理出去不少,但作为一个轻微强迫症还是忍着手疼开始把屋子内外全部整理个遍看着才算舒心。
时间一晃而过,眼看日头要落山,仍然不见傅凛身影归来,秋风萧瑟,陈卿添件破旧衣裳带着俩只小包子做饭。
家里没什么好吃的,最多便是微苦涩野菜糊粗粮,三人就着早上剩下的窝窝头一块送下。
“傅大哥,傅凛,你在家里吗?”
陈卿这头将灶台收拾干净,屋外有人找,陈遇闻声最先出去道:“我爹爹不在家中,你找他何事?”
来人乃一名少妇,模样水灵,年纪也不大身上穿着打扮均是极好的,手里正挎着菜篮子。
“是大孩啊,你爹爹没回来啊,这么晚了可有吃饭,肚子饿不饿,婶婶这有吃的哟。”
春花瞧见孩子在家故意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探头又去瞧了瞧分明见屋内有动静以为傅凛在,作势要进入。
陈遇小小身子一把把住,不许:“谢谢你,我吃过了,我家娘亲给我做的菜糊可好吃了。”
“谁是你娘亲,我告诉你大孩,那就是个扫把星不要脸的狐狸精,成天就知道白日发梦做人家有钱的媳妇哪里会看上你爹爹,你们年纪小不懂,可不要给她骗了,家里的东西要收好连一杯水都不要给她喝,她要是敢喝你们就打她,打死她。”
春花对陈卿那是一百个厌恶,十分瞧不起人,她顿了觉得还不够,又道:“不行,你让开,我要进去替你们看看,阿凛不在,万一她……”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咱村里有名的新寡啊。”陈卿又不是聋,在屋里早就听见春花的话,这会儿悠哉出来,见着春花便有数,村里上个月刚死了丈夫的小寡妇,她刚才可是听出了点东西,这女人叫傅凛什么?
阿凛,我呸!这暧暧昧昧的恶心人。
“怎么,你对我们家里的事情很感兴趣?”
春花向来不喜欢陈卿,她近傅凛身边后更是不喜,扯着脖子大声道:“谁不知道你是什么鬼样子,在外头让人弄的生不了孩子回来讹上阿凛,你这样的人就该去死,我说你两句怎么了,你心虚啊,哈哈哈。”
陈遇护住陈卿,稚嫩嗓音尖锐:“不许你说我娘亲!”
陈卿把伸手把小包子拉回来,轻蔑看着春花,皮笑肉不笑:“呵呵呵,我再怎么样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年纪轻轻克死自己丈夫你哪来的脸说别人?”
春花瞬间惊慌失措,容不得旁人将克夫之名扣她头上,当即迈腿进入院子内,“你,你才克夫!你克全家,你个不要脸的娼妇!别以为你在镇子上的事情旁人不知晓,你有什么脸面说我?陈卿你给我跪下求饶哄得我开心了,否则这事没完!” .w.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