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旁边,四个民警下车。
“是你们报的警?”其中一个问。
鲁震点头,看向祝微生。
“警察叔叔。”祝微生抬手对着巩老三一指,“我举报此人,杀害了自己的妻子。”
民警们一呆,看向巩老三。
巩老三已经是面色猛变,扔下手里的祭品,拔腿就跑。
这是做贼心虚啊!
“站住!”
民警们反应比脑子快,立即追上去。
在其他人没注意到的地方,祝微生手中弹出一粒纸丸,正好打在巩老三的腿弯上。
巩老三脚下一个趔趄,扑摔在地上。这一耽误,直接就被追上来的四个民警狠狠按住了。
“你们抓我干什么!”巩老三奋力挣扎。
“那你跑什么。”民警们无语,“还是你真的像举报的那样,杀了自己妻子?”
“我没有!”巩老三怒道,“他们想逼我家迁坟,故意污蔑我!”
“是不是污蔑,我们调查了才有定论。”
就冲巩老三这反应,今天这事儿就不简单。民警们拿出手铐,怒喝巩老三,让他老实点。
巩老三的双手双脚很快都被手铐铐住,这下想跑都跑不掉了。
巩老娘追上来,扑天抢地,“你们抓我儿子干什么,你们放了他!”
民警们出示自己的证件,让巩老娘不要妨碍他们公务。巩老娘还想靠撒泼打滚糊弄过去,甚至抓挠民警们。
最后,巩老娘和她儿子一样,也被铐住了。
民警们这才有时间看向祝微生,问他这样举报巩老三,有什么证据。
祝微生就把怎么观察出的过程说了一遍,这其中涉及玄术方面,虽然鲁震在旁边作证,但还是惹得民警们神色各异。
什么感受到两具尸体气息,什么鬼托梦,民警们觉得祝微生说得挺荒谬的。
旁边从巩老三被举报杀人,到巩老三母子俩被铐,一直处于惊愕状态的田家人,此时纷纷回神。
田老大忍不住带着家人过来,“这位小兄弟,你说的是真的,我爸坟墓里真的有另外一具尸体,还是满琴?!”
祝微生点头,他这么确定那具尸体就是满琴,完全是从巩老三的面相上看出来的。
巩老三眼尾夫妻宫颜色发红,左右纹路相害。凡夫妻宫相害者,则代表着夫妻双方窝里斗,自相残杀。
巩老三右侧有疮疤,虽已愈合,但这代表着他曾死过一位妻子。巩老三身上还背着因果线,手上沾有人命。
随后祝微生又见巩老三眉骨突出,面色赤红,这样人脾性一般都比较冲动易怒,一时情绪上头,很容易酿下无可挽回的祸事。
加之祝微生又从村民那里听到的关于满琴趁夜跑走的事,两边一联想,巩老三手里的那条人命是谁,在祝微生那里已经不言而喻了。
“一山不容二虎,一墓不入二主。”祝微生对田老大道,“亡身居所被占,这就是你父亲托梦的原因。”
“可是,满琴不是跟野男人跑了吗?她怎么会死了,还被埋在我爸的坟里。”田老大跟之前的鲁震一样不解,“我爸是半个月才下葬的,之前我们什么都没发现啊。”
祝微生道:“人是半个月前下葬的,但坟却不是半个月前修的。”
田老大顿时一怔。
田老大的妻子想起了什么,急声说:“老田你还记得么,当年满琴跟野男人跑了的时候,咱家正在给爸修这墓呢!”
田老大怎么不记得,他还记得,被他请来帮忙修墓的人里,就有巩老三!
巩老三刚才见到警察撒腿就跑,可见满琴肯定是被巩老三给杀了的,然后再趁着给他爸修墓的便利,把满琴的尸体埋进了他爸的墓坑里。
这狗日的!
田老大侧头看了一眼被铐在地上的巩老三,问祝微生:“小兄弟,那是不是要把墓挖开,把满琴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