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摆放在地上,见月一直留意着祢豆子的行为,见她虽然有些好奇,但始终没有表现出熟悉的样子,只是普普通通看见一样新事物的反应,不禁暗自叹了一口气,看来这个法子是没有什么用了。
包裹里的东西已经基本都掏空了,炭治郎拿着那些童趣可爱的小东西,正一样一样,耐心和祢豆子解释着他们的由来,以及从前发生在他们身上的趣事。
见月看了看包裹,见里头还有个黑乎乎的小坛子,想起了在灶门家时见到的那坨黑乎乎的不知名腌菜,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但还是将它拿了出来。
算了,来都来了,她不能只让自己的SAN值收到冲击。
随手将小坛子捧了出来,塞到祢豆子怀里,对于成年人来说能称得上迷你的坛子,在拟态化的祢豆子怀里,却正好让她抱了一个满怀。
原本她以为这个坛子最终的结局,大抵也不过是被炭治郎拿来讲述一个“年少不知做饭难,错把杂草当成菜”的童年逸事。
哪想到,这坛子甫一放入了祢豆子的怀中,原本正乖乖听着哥哥讲故事的她便愣住了,直勾勾盯着它猛瞧。
“祢豆子,你怎么了?”
炭治郎一眼便发现了妹妹的异样,赶紧晃了晃她,试图让她回过神来。
只可惜,这几声呼唤显然没有什么用,祢豆子依旧沉浸在这种奇怪的状态中,对外界的一切事物都没有什么反应。
“祢豆子?祢豆子!”
炭治郎有些着急了,不明白方才还好好的妹妹怎么会忽然这个反应,难道真的是通过这个小坛子想起了从前发生的那些事?
见状,一直在旁观察的蝴蝶忍微微眯眼,走上前来,径直拿走了祢豆子怀中的小坛子。
说来也奇怪,她拿走坛子后,原本还处于出神状态下的祢豆子立刻回过神来,疑惑地歪着头,似乎也不太明白自己方才怎么了。
“炭治郎,这个小坛子背后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吗?”
蝴蝶忍微微摩挲了下手指,看向炭治郎,兴致盎然地问道。
有趣,真是太有趣了,为什么偏偏是对这个小坛子有反应呢,是其背后的故事更加深刻,还是……其中的东西,让祢豆子有了反应呢。
接下来,见月便重新听了一遍有关这个小坛子的来历,只不过这一次的故事,要比灶门婶婶讲的要详细许多,甚至连坛子里那不知名野花野草长什么样,他们在什么地方找到的,都被炭治郎一一说了出来。
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解清楚,蝴蝶忍眼神微闪,下意识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劲。
这种故事,普通再普通不过了,而听到这个故事的祢豆子,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奇特的反应,也就是说,她之前的异样,绝对不与这个故事有关,而是,同这个坛子本身,或者里头的东西息息相关。
把玩着手中平平无奇的小坛子,蝴蝶忍思量片刻,还是向炭治郎提出了要一借这样东西,拿回去研究的要求。
炭治郎心系祢豆子的异常,自然是一口答应了下来。
几乎是在他答应下来的一瞬间,蝴蝶忍便抱着坛子,和他们告了别,优雅却不失速度地转身离去了,看来是赶着前往实验室,进行进一步的研究。
见月对此表示肃然起敬,不愧是科研工作者,就是这么严谨认真,一有怀疑就绝不拖泥带水,雷厉风行的。
不像她,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坛子腌菜是不是腌的时间过长了,看把孩子都熏迷糊了。
这一场意外过后,祢豆子肉眼可见的更加困顿了,倚在床头,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一时间,室内只剩下见月和炭治郎两个清醒的人面面相觑。
“那个,炭治郎啊,我有一个请求……”
见月腼腆一笑,缓缓将此行的另一个目的说出来。
一盏茶后,听完对方讲述完的炭治郎没有犹豫太久,当即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