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一个激动,恨不得当场赤膊打架。
而此时的和室里,千寿郎和美穗已经化身小迷弟小迷妹,大大的眼睛里的崇拜简直具象化成了星星,“biu-biu-”的朝着见月身上投去。
幸村优子和瑠火夫人也是略带惊讶地看向她,没想到见月小小的身体里蕴藏着这么大的能量。
见月骄矜地微抬着头,脸上写满了“夸夸我,夸夸我”。
夫人们也非常有眼色的对着见月一顿夸奖,见月身后无形的尾巴简直快要翘上天了。
室内一片欢声笑语,室外虽是寒冬,却被少年们渲染的生气勃勃。
瑠火看着眼前充满烟火气的情景,情不自禁的微笑着,忽然感觉喉咙有点痒,她不在意地拿起手帕,轻掩住嘴咳嗽了两声。
放下手帕时,她不经意间扫了一眼,雪白的绸缎中央赫然是一抹极为刺眼的血红。
瑠火微微顿了顿,却没有反应,只是不动声色地将手帕合拢,收进袖内。再抬头时,依旧是一脸如沐春风般的浅笑。
见月轻轻动了动鼻子,刚刚似乎有一瞬间的血腥味,奇怪,是错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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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于无声无息中悄然流逝,伴随着第一场雪的落下,新年也到来了。
见月领着锖兔和幸村兄弟俩,围坐在暖桌边上写年贺状。
幸村家的亲戚不多,可是有许多朋友需要问候,像是村庄里的老邻居们,新搬来认识的邻居们,幸村老爷子年轻时的好友,幸村叔工作上的同事等等,都需要写年贺状。
所幸他们家孩子多,也都识字,干脆就交代给他们写了。
他们家是第一年在城里过年,许多礼节与卖年货的老铺子都不清楚,幸好有瑠火帮他们参谋,让幸村优子松了一口气。
炼狱槙寿郎也在元旦之前赶了回来,炼狱家过了一个团圆年,这才让幸村优子对他的吐槽少了一点。
只可惜对方大概是非常忙,不过在家里呆了几天,给完小辈们每人一个数额惊人的红包后,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托炼狱槙寿郎巨额红包的福,孩子们这个年过得颇为富足,在庙会上可谓“一掷千金”,买糖都是一大包一大包的买,把街上其他孩子羡慕的眼睛都红了。
新年过后,瑠火的身子骨就越来越差了。
新年期间还能走动走动,现如今却长卧病榻,每天要喝一大碗又苦又黑的汤药。到了后来,甚至连汤药都服不下去,每每刚喝下不久,就吐了出来。
见月明白,瑠火的时间不多了。
几个月前初见时,对方的生气便所剩无多,要不是后来有幸村优子的陪伴使其开怀,和时不时服用的药膳滋养身体,能否撑到入冬,都是一个未知数。
可人的命数就是如此,天不假年,人不遂愿,日月既往,不可复追。
瑠火身子的毛病已经根深蒂固,所有的补救都仿佛在一面即将倾颓的墙上涂鸦,只能治其标,却无法治其本。
炼狱家的院子一下子就清净下来了,幸村兄弟被嘱咐不准去那边玩闹,打扰了瑠火夫人的清净。
至于见月,倒还像往常一样,时不时送点小点心过去,陪着瑠火夫人聊聊天,指点一下杏寿郎的剑技训练。
“见月,你把这翁粥给瑠火夫人送去吧。”
幸村优子端下在灶台上小火煨了数个时辰的粥,轻手轻脚地放在食盒中,交给了见月。
见月点点头,拿着粥往炼狱家走去。
粥里加了剁成肉糜的鸡肉,因为瑠火夫人最近吃什么吐什么,也只能吃下一点炖的稀烂的粥了,幸村优子担心她营养不够,特意想出了这个法子。
行至炼狱家,见月却发现外屋里空无一人,杏寿郎常呆着的道场也不见人影,想了想,她便准备直接到瑠火的房间去找一找。
穿过狭窄阴暗的走廊,临近卧室,她已经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