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前被没收了。
“这个时候想这些干嘛。”
薄荷酒说完就要再次去拉景光,却被按住胳膊反扣过去:“抱歉,仁矜。”
诸伏景光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应付薄荷酒的拉扯了,预感到自己的血液正在快速流失,他熟练地掏出手铐,将薄荷酒铐在了一个固定在地上的桌子腿上。
“抱歉,如果你非要带我走,就只好这样了。”
此刻面馆里的人已经跑光了。诸伏景光站起来,在对面楼刚好看得见的视线之内,只移动了十多米,以确保炸弹不会波及到薄荷酒。
对面废弃大楼距离这里很近,依稀可以看见一个带着舌钉的白人男性朝这边兴奋地朝他招手,然后又扔了个炸弹过来。
又一阵爆炸声响起。
诸伏景光的手腕扎进去一块很大的玻璃碎片,距离动脉咫尺之遥。
外面传来了警笛声,爆炸也不再继续。
面馆已经被炸的差不多看不出原本的面貌了。薄荷酒被震晕,被赶到的警员从废墟里解救出来时,脑中回荡的仍然是昏迷前的那一幕。
诸伏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