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呢!”
后面的贴子也大多数都是这样的信息。
风见裕也关上电脑,联想到之前的强/奸案,莲野诚眉心一跳:“你怀疑那起强/奸案不是歹徒一时兴起,而是被人刻意安排的?”
“没错。所以今天下午我们得去重新提审强/奸犯中明俊。”
“没问题。”
莲野诚穿上外套,跟随风见裕也下了地下停车场。
电梯一到达地下层,一股阴冷的凉气瞬间扑过来。一辆白色马自达静静地停在门口,车灯亮着光。
风见打开了驾驶位的门,莲野很自然地坐到了后排的座位上。
然后就看到车上正在看文件的降谷零。
“......”
“降谷前辈,你怎么在这里...”莲野诚把伸进去的腿迈出来。
降谷零放下文件,习以为常地看他:“我和你们一起去,开我的车,风见没和你说过吗?”
驾驶位刚系好安全带的风见裕也忽然被点名,虎躯一震:“抱歉,是我的失职。”
可是明明是降谷先生不让说啊。
风见摸不着头脑,风见选择闭麦开车。
上车后,莲野往远离降谷零的方向蹭了蹭。降谷零察觉到他的动作,假装看不见。
很多人的车里都会留有自己的味道,像纸巾味、烟味、糖果味、香水味、汗味。可薄荷酒发现降谷零的车里异常干净,几乎闻不到任何味道。
不过看车的磨损程度很明显这不是新车。没准是降谷零有严重的洁癖也说不定,就像基尔那样。
莲野诚靠在车窗一侧,车内氛围严肃,就连车胎碾压冻干的雪块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没一会儿功夫,他的眼皮就越来越沉,脑袋也抵着上霜的车窗睡着了。
大概人都是偏爱温暖的,半梦半醒之间他感受到另一侧的热度,最终果断把头歪向另一侧,枕在了一个算不上舒服的肩膀上。
降谷零很讨厌不熟悉的人的触碰,此刻也一样。
但他并没有第一时间躲开,而是忍着不适正襟危坐,垂下视线观察紧贴着自己的下属。
降谷零没有感受到多少重量,下属很瘦,仿佛轻轻一掰,就能拆个七零八落。
莲野的呼吸十分平稳,微卷的短发盖住眼睛。因为枕的姿势不舒服,脖子上的软骨凸起,随着呼吸起伏在白皙的皮肤下。
见莲野诚睡熟了,降谷零果断伸出手指,轻轻地向下属的身上探去。
记得在迟玉山上,自己开的第一枪是在右肩下一分米的位置。
他没有摸到纱布的褶皱。
第二枪,在胯骨。
仍然什么都没有。
第三枪......
肩头上靠着的人感受到触碰抖了一下,骤然睁眼,彼时降谷零已经眼疾手快地缩回手。
不过,他还是听到了一声喃喃的:“降谷前辈,你摸我?”
前排的风见猛地一个急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