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移的肯定回答,但是否是真心却有待考证。
云焦知道亚尔特也绝对会应答能,可男人不仅仅是亚尔特,他背后还承载着游戏设计者的意识。
某种意义上来说,亚尔特的话,就是游戏设计者的话。
如果游戏设计者此刻正注意着他所经历的事情,应该会察觉到他的这个问题并不简简单单是针对当下的情形而提出的。
他想知道对方会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亚尔特闻言顿了顿。
他是最底层的下等人,每天除了干活就是干活,也没人愿意和他闲聊日常发生的八卦奇谈,所以也不知道伯爵如今其实一直正在被危险分子觊觎和蓄意伤害。
男人只是纳闷怎么会有人舍得忤逆伯爵,和少年对立。
但亚尔特还是没有生出丝毫虚伪,真挚地完全抬头,双手并拢放在膝上,声音独有一份成熟的磁性颗粒感,语气笃定且忠贞:
“我永远是少爷的人,只要少爷需要,哪怕舍弃性命,我也会尽力去达成,”
男人不会说话,只是认真专注地把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
那双墨绿的眼睛譬如藏于重山中的汪洋绿林,本该幽深阴静。
但却有盛烈的阳光至长空落下,普照在林翳间,把所有郁冷的气息驱散,升腾着慰暖的热气,似是夹带了人间的烟火气。
这片浓绿的林深处,压着呼之欲出的情愫,将无法言说的情,藏在风声簌簌,叶片摇曳里。
“少爷于我而言,就是全世界。”
忽得云焦身后的悬窗投进一束灿烂,日落前的最后一抹灼亮,正恰好至上而下斜照在亚尔特的脸上。
刹那间,云焦似乎看见了男人眼底振翅而飞的思绪,迸出眼眸,融入这束金明的日光里。
在无声无息间,已悄然巧借此番光景述说了他的心思。
少年蓦地面颊一热,不自在地偏转开自己注视亚尔特的视线,将偷偷涂抹了胭脂粉红的圆润耳根对着男人。
方才还塑造起来,优雅温文,一副运筹帷幄的形象也淡了大半。
“……记住你说的话。”
云焦捏了捏荷粉的指/尖,抿chun低语了句。纤浓的睫羽扑扇,漂亮的眼尾也添上了些许绯红。
亚尔特抬着头,将伯爵的反应尽收眼底。从轮廓分明优越的线条,到白里透红的面颊。
脑海里只痴迷地回旋着一个念头——
少爷真好看。
主仆两人一坐一跪,突然没了话,可空气中却没有半分尴尬冷肃的气氛。
反而涌动着莫名的暧mei。
直到卧室门被敲响,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才猝然被打破。云焦羞赧地抵chun轻轻咳嗽了一声,应了声让管家进来。
管家推门进来,低头汇报了一声已经把那个持鞭人调到了其他岗位去。
“我知道了……你给亚尔特在旁边腾一个房间出来,让他以后就搬去那里住。”
云焦思索了半分,顿了顿给亚尔特安排了单独的卧室。方便和自己的行动统一,以免男人还要跑上跑下。
亚尔特又是一阵意料之外的震惊和欣喜,而管家完全是惊诧。
他下意识地又要劝解,但云焦直接不给对方这个机会,带着质疑的嗯了一声。
管家脊背一抖,马上压下满肚子的乱思,应承了下来,低着头转身又离开去准备了。
亚尔特彻底在一众仆人中成了热议话题,还是和争议非常大的话题人物。
在餐厅用晚餐的时候,亚尔特也陪在身侧,而伯爵似乎非常受用男人的服务,让一直侍奉的管家都没了作用。
没去理会其他人波涛汹涌的复杂心思,云焦领着亚尔特上了楼回卧室,连管家都让退下不必跟着。
直到进入卧室,云焦取出睡衣进了仆人已经提前放好了热水的洗漱间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