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却还只能装作乖巧地点头答应。
秦柏伏拿出一块巴掌大的电子显示屏,指’尖在屏幕上点了几下,一张微缩地图便出现了屏幕上,地图正中央有一个不断闪烁的小红点,应该就是项圈里的定位器传出的信号。
看这地图的精细程度基本是跟着信号追踪是绝对不可能出差错的那种。要想尽可能地摆脱曙光基地的人,这个项圈就必须得处理掉。
“如果两年前你是像现在这个态度的话,也不至于受那么多苦。”
秦柏伏凝视着乖巧地像个精致人偶的少年,“希望你已经清楚了死缠烂打后又朝三暮四会给自己招来什么样的麻烦。”
他捏着云焦小巧薄瘦的下巴,对着云焦波光潋滟的繁星灿眸,语气还滞留着几年前的耿耿于怀和郁结。
“保持现在的样子,如果让我发现调查行动这段时间里你又去招惹莫京徽或是别的男人……我会用链子把你锁在床上一辈子下不了地。”
男人说这话的表情格外得冷肃认真,让人丝毫不会去质疑对方话语的真实性。
云焦被秦柏伏的眼神惊得身子微颤,睫毛拂动。少年伸手轻轻地握住了男人的一根手指,示弱而温煦地拉着晃了晃。
即使少年一个字也没有说,光凭肢体动作便足够浇息贪欲心作祟的男人。
秦柏伏也明显地被云焦无异于是讨好自己的手势取悦到了,陷于过去荒谬的回忆的心绪顷刻间拔除。
“明天到集合点等着我。”
云焦轻声应答,目送着神色缓和了不少的男人大步离开房间。
确定秦柏伏是离开了以后,云焦才长舒了一口气,而后耷拉着眉毛闷闷不乐地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项圈。
“这么喜欢咬人,难道是属小狗的吗?”
少年嘟嘟囔囔地嘀咕了一声,暂缓了收拾装备的计划,先跑去了浴室对着镜子将项圈解下。
秦柏伏刚才的一番话算是解释了原身身为圣子却待遇惨淡的原因。
虽然不是百分百准确,但云焦预估的便是原身之前死缠烂打成功搭上了秦柏伏,但又见异思迁跑去纠缠莫京徽,被发现后就有了秦柏伏口中两年时间的苦日子。
原身的表白应该也是在那之前做的。
这个安装了定位器的项圈也表明了秦柏伏仍然不放心,还想着掌握自己的行动轨迹。
云焦将项圈反了一面,看着不过指甲盖大小的定位器,思索了半分钟后直接伸手用力一拔,将定位器从上面取了出来,然后装进了自己的裤子口袋里。
从外表看,任何人都看不出项圈下还装着一个定位器,只要秦柏伏不会想着解开它检查,是不会知道定位器被摘下来的。
放在口袋里的话,即使他用显示屏追踪他的位置,也不会有任何问题。到时候他也方便在逃跑途中以最快的速度解决掉定位器。
摘下定位器后,云焦重新开始收拾东西,为了掩人耳目,他还是把那个一开始被他否决了的行李箱拖了出来,装上了一堆衣服和洗漱用品。
真正有用处的东西全都经过云焦的反复斟酌和考虑,藏在了口袋比较多的外套里。以防万一他还放了一张白塔市的地图在外套上臂的口袋里。
系统并没有指示逃离了曙光基地之后要怎么做,但根据目前的线索来看,市郊的精神病医院显然是不可能错过的。
那里作为病毒爆发的源头点,肯定有值得冒险的信息存在。
不过如果不是条件受限和不认识路,云焦更想去黑角市的未来基金会总部看看。
莫京徽说未来基金会的人全都是死于一刀封喉,这显然不是感染病毒的丧尸做出来的,必然是人为制造的。
会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清剿了整个未来基金会?
如果是在病毒爆发前发生的事情,如此惨烈的事件一定会被报道出来,莫京徽也多少会有所耳闻,而不是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