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间如坠熔池。
“不好。小妈你真凉快,我舍不得放手。”
安德烈凑上前去垂眸凝视着小妈,低头吻啄了一口云焦的唇。
“小妈怎么没有穿衣柜里的那些睡衣?”
以前觉得放荡,现在只恨不得少年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穿着它。
细薄tòu纱满是欲说还休的朦胧缥缈,靡颜腻理的少年被纱衣装点,笼罩着秀色可餐的莹白肌肤,隐秘晦涩半遮半掩,令人望眼欲穿。
坠着流苏或穗子的衣带松松垮垮地系在窄瘦的腰间,云般轻飘的衣摆随着少年的动作似海底浮草,优雅温柔地摇曳,一起一落间就俘获了全部心神。
少年会乖巧地坐在他身边面对着自己,赤足长腿缓慢地抬起,再轻轻地搭在男人的大腿上。
俯身在他耳边细语撒娇,一字一句的一平一仄都似撩拨人心的羽毛,在心尖留下若即若离魂牵梦绕的酥麻软痒。
从肩头滑落的衣纱和低开的领口会将所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打碎。
白玉质地的肌肤赫然闯入眼底,任是世界上最没有艺术天赋的人都会想要在少年那一方莹润的雪白上留下笔墨。
太过干净完美,以至于想要亲手施加浓墨重彩,侵染上别的痕迹。让其被赋予脆弱而诱惑的凌’虐美。
每一秒每一帧都萦绕着爱情电影里的氛围,充斥着彼此心知肚明,含蓄又热烈的情意缠绵。
安德烈光是脑海里回想小妈再次穿上它的画面,就忍不住心底的悸动。
汹涌的情‘潮呼之欲出。
他差点就在少年面前失态了。
云焦被安德烈抱出一身薄汗,无语地抽出被他压着的手臂,伸手去推搡安德烈的胸口。
“安德烈……”
男人或许是怕小妈真的生气,又不理他,又或许是担心自己会失态吓着小妈,没等他说完就先松开了抱着云焦的手,改为老老实实地躺在少年身边。
“小妈,我都受了那么重的伤……小妈应该安慰安慰儿子啊。”
云焦听完后脑勺直疼,安德烈不提还好,一说到“儿子”两个字,就没由来的生出强烈的背’德感。
仿佛他们真的是偷‘情的小妈和儿子。
少年顿时脸色微变,抿着唇直着眉说道:“我才不是你的小妈。”
安德烈只觉得一脸正经的小妈可爱得要命,忍不住又直起身亲了一口云焦那软嫩嫩的脸颊肉。全盘没有把少年的反驳放在心上。
小妈这个称呼现在已经褪去了最开始裹挟着讥讽嘲弄的含义,纯粹变成了一种兴味的情‘趣。
以及新鲜躁动的原始刺激感。
“那小妈的意思是,我也可以叫小妈焦焦吗?”
安德烈这个时候脑子转弯比谁都快,俊朗的脸上露出一抹痞气的坏笑。
“……”
云焦一时无语,反被安德烈当成了默认。男人立刻得了便宜似的左一句焦焦,又一句焦焦,成了一只聒噪的粘人狗。
喊够了的安德烈发泄完对默林的嫉妒,拥有了原本是默林的特权的满足感。
一回味还是觉得只有“小妈”这个称谓才最能激起他的欲’望。
抬眸见少年下床去浴室洗漱,安德烈立刻跟着不放。
“小妈,我现在是病人,身体虚弱,小妈帮我洗好不好?”
云焦嘴角一抽,清亮的黑眸里带着无奈的审视。
安德烈的伤全在腹部,手并没有任何伤口,完全能够自己胜任洗漱的工作。
“可是你的手又没有受伤。”
男人当即耷拉着眉毛,两只刚才还紧紧箍着云焦不放的手立马无力地自然垂落在腿侧。
可怜见的语气幽怨又委屈,“我的手没有力气,小妈你看,抬都抬不起来。”
安德烈贴着少年,用头去蹭对方敏感的脖颈,“小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