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般的寂静在卧室里蔓延开来。
云焦从衣柜里出来和骆山溟对视上的瞬间, 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凝结成块,堵塞住所有通路,压抑和窒息感从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中渗透出来,侵蚀着云焦的理智。
无助的少年透亮的眼眸氤氲着朦胧的水雾气, 波光潋滟的似乎有星河坠入他的眼底, 在恰似浮云的薄雾中熠熠生辉。
莹白的肌肤在日光的投射下宛若上好的白玉散发着莹润的光泽。素白的小脸上因为偷闯被发现的窘迫而羞出一片桃粉的红晕, 像极了苍茫雪原上盛开的红梅。
少年泪水潸然的模样仿佛是被登徒子欺负坏了似的,任凭旁人怎么猜想也不会认为做了坏事的会是楚楚可怜的少年。
骆山溟从椅子上起身, 走到云焦面前停住。
少年退无可退, 差点跌进衣柜里,被男人伸手搂住腰肢转了半圈后抱着云焦在椅子上坐下。
温软的身体亲密接触,云焦就像个精致的瓷娃娃被男人完全拢在怀中, 稳重成熟的木质香温和却又强势地攻城略地, 将云焦笼罩在属于自己的气息中。
骆山溟将头抵在云焦的颈窝,薄唇有意无意地擦过细嫩白皙的颈侧。
云焦浑身紧绷, 感受身后的骆山溟跟一只大狼狗一样,在他颈间嗅闻,像是要为他标记烙印。
“骆先生……”
云焦怯生生地开口, 试着起身脱离骆山溟的禁锢,但他刚有一点挣扎的动作,骆山溟抱着他腰的手便收紧了一分,甚至顺着宽松的衣摆钻了进去,触及少年光滑细腻的冰肌玉骨。
多亏了上次在车里的那个吻,骆山溟轻而易举地便找到了云焦腰腹间的敏感地带,略微粗糙的指腹挑逗戏虐般地故意或轻或重地摩挲着少年敏感的肌肤。
他的另一只手从云焦的颈部向上, 食指轻轻地点在少年娇艳诱人的红唇之上, 打断了云焦继续说下去的话。
云焦被骆山溟冒犯的动作吓了一跳, 紧接而来的便是无尽的羞赧,令人垂涎欲滴的绯红像天边的晚霞迅速扩散至整个面部。
挣扎变得无力滞缓,本想推开骆山溟作乱的手最终也失去了力量蜷缩着手指垂在身侧。
脱口而出的声音也从词句,变成了黏腻暧昧的喘息和呜咽,充满了旖旎的诱惑。
骆山溟听着少年幼兽般的闷哼,眼神渐渐晦暗,欲//望的风暴在眼底酝酿。
“焦焦既然知道了我有双重人格,那猜猜,现在的我是谁?猜对了,我就帮你拿到阮泽的证据。”
他在少年耳边低声说着,轻轻的气音飘入云焦的耳中,引起令人心痒的酥/麻感。
他不自在地偏头避开,试图拉远和骆山溟的距离,但人被禁锢在怀中,又怎么离得开。
骆山溟嘴角上扬,握着腰肢的力度稍稍重了一些,粗糙的指腹在敏感的地带游走,像是蛇类蜿蜒着身子一点点地逼近,每每移动一分,都会带来不一样的感受。
云焦瞳孔一缩,雾蒙蒙的桃花眼溢出几滴晶莹的泪,恰巧落在骆山溟摩挲云焦柔软红唇的指尖上。
“乖焦焦,念出我的名字。”
骆山溟的声音微微暗哑,透着蛊惑,磁性的嗓音就像海妖在引诱懵懂的水手,一步步将诱人可口的猎物引至自己的陷阱中,欣赏他因害怕而哭泣时还不得不用软糯的声音说着自己的名字的娇软模样。
云焦颤抖着身体,耳边是骆山溟呼吸洒下带来的酥酥麻麻震动心弦,噙满泪水的眼眸失神,视线不知落在何处。
“骆,骆山溟……”
男人僭越的动作带来无休止的战栗,侵蚀着少年的神志,让他无从选择,下意识地凭着第一感觉说出了男人的名字。
骆山溟摩挲的动作一顿,眼中的讶然一闪而过,随后带着笑意问云焦为什么。
云焦呜咽的声音透着哭腔,小小地抽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