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人。”
“当时都以为是场普通但惨烈的车祸,但是谁都没想到车里的人竟然是陆氏集团的总裁陆平川。”
闻浅浅继续问:“那怎么定性为交通事故,而不是有人故意为之呢?”
赵杉摊了摊手:“我看过案卷材料,司机和陆氏夫妇没有交集,不存在刻意为之的作案动机,加上他确实是喝多了,而且因为陆平川身份特殊,警方把周围所有摄像头都看了,现场没有可疑人物出现”。
他想了想:“十二年前的摄像头虽然糊,但是至少能确定现场是没有其他人的,所以除非有人能算到搅拌车会在那一刻翻车,而陆氏夫妇的车刚好经过那里,不然怎么看都是意外。”
他看着闻浅浅:“我明白你的心情,因为陆行宴不能接受意外的事实,如果这时候发现是有人刻意为之,然后把凶手缉拿归案,他可能会觉得心里舒服一点。”
“可是很遗憾,这件事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是意外,我理解陆先生的心情,但是还是请他节哀。”
闻浅浅咬了咬嘴唇,不死心又问了一句:“那搅拌车的路线是规定好的吗?”
赵杉摇了摇头:“不是的,这段路没有规定,开车的司机是个老师傅,开过三条不同的路。”
闻浅浅在心中盘算,司机路段不确定,司机当时的状态不确定,陆平川夫妇的路线不确定,如果真的是有人行凶,他既要保证当时司机状态迷糊,又要确保他走得路线一定能遇到陆氏夫妇,还要算准了会翻车,这确实太难太难了。
她忍不住叹了口气,或许司机活着还能再问问,结果连唯一的事故经历者也死了,好像真的像赵杉所说,无论从哪个方向上来看,这都是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