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倾向于他没有死,他杀的人比我想象的更多,除了特殊能力,也许他还有别的底牌……人类暂时无法理解的底牌。”
时寒黎的确不知道郑怀远究竟有没有死,但在知道他的身份以及看到那一长串的特殊能力之后,她对此并不乐观。
郑怀远的疯狂和执着每个人都看到了,她不相信他会这样轻易地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这个人用疯狂做掩饰,实际上冷酷又狡猾,连她在一开始都差点被他蒙混过去,如果不是她刻进骨子里的谨慎,现在还说不准是个什么模样。
时寒黎能够感受得到,在求生的意志方面,郑怀远和她是同一类人。
既然已经说起了这个话题,就牵扯到了另一个不得不解释的问题了。
“我还是不敢相信他没死,但既然时哥这么说了,肯定是有这个可能的。”白元槐恨恨地啃着馒头,“这个世界真的不适合正常人活着了吧,要么成为最强,要么变成疯子,现在连自爆都不会死的家伙都出现了,这让普通人怎么活。”
“那么我们就当作他没有死,既然他没死,他一定还会再次出现的,我认为不用着急,只要时刻保持警惕就好。”李慕玉迟疑了一下,还是看向时寒黎,“时哥,我比较想问,你是怎么知道那人名字的?你之前认识他吗?”
这个问题一出,大家吃东西的动作都慢了一拍,显然这个问题大家都想知道,只是没人敢问。
真要说的话,时寒黎隐瞒的答案又岂止这一个,只是她一直没有说的意思,大家也就当不知道,现在李慕玉明白地问了出来,大家都小心地看向时寒黎的脸,不确定她会有什么态度。
时寒黎坐在那里,手腕搭在膝盖上,她的腿特别长,曲起来的时候就显得长腿无处安放,她抬起眼来看向大家,甲板上那盏昏黄的灯光落在她波澜不惊的眼睛里,自带一种深邃的故事感。
“你们想问的不只是这个吧。”她说,“从很久之前开始,我就有先于你们的信息渠道,郑怀远只是其中一条信息而已。”
几人互相看看,没人想到时寒黎会直接把话说得这么明白,按照时寒黎的性格,他们以为她会干脆避而不答。
“我的确已经奇怪很久了,时哥。”李慕玉说,“说实话,之前在通讯信号还没有大范围失灵的时候,全世界应该没有几个人得到的消息会比我多,但自从你们救了我之后,我也没看到时哥收到什么消息,但你就是知道很多甚至还没有公开的事,即使在军方,有一些东西也是最高机密。”
殷九辞说:“时寒黎的组织很神秘,也许是世界上最神秘的组织也说不定,起码我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那么一个地方,从这种组织里出来的人,会知道一些机密也不奇怪吧,说不定他们连龙坤戴嘉实他们今天早餐吃的什么都能知道,那个中心基地,不会有人认为是铁板一块吧。”
“哇,这么厉害的吗?”程扬配合地说,“那时哥你们组织能不能商量一下,干脆掌控世界算了?如果一定要有个什么人出来领导人类,我觉得时哥你最合适。”
白元槐马上说:“复议。”
风栖说:“我也同意。”
时寒黎听出来了,他们这是在给她找理由开脱。
如果她真的不想说,就顺着他们的话胡扯一通,反正也无人知道真假,李慕玉也不是真正想要逼问出个一二三来,比起得知时寒黎的秘密,当然还是时寒黎这个人更重要,只要她还在这里,那其他任何事都可以忽略。
时寒黎的眼神波动一下,她换了个姿势,改成盘腿坐着,这种坐姿让她的防御性弱了许多,是她体现信任的一种状态。
“有一些事,我不能告诉你们,我不知道说出来后我会不会死。”时寒黎明白地给出这个答案,“我是站在人类这边的。”
穿越是最无解的一件事,时寒黎不确定说出来会对她造成什么影响,或者会不会有另一